甚至在扔出去的時候,還把手指在對方的身上蹭了蹭。
雖然空間里的兔子都很干凈,但到底是屎,還是有點膈應。
得到自由后,衙差抓著自己的脖子,跪在地上用力咳嗽了幾聲,試圖將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可是那玩意,無論自己怎么咳,都咳不出來。
他眼神驚懼,瞪著季如歌。
季如歌卻是慵懶的靠在牢房邊上:“反應別那么大,又不是馬上死人的。只要你按照我的做,我保你性命無憂?!?
這種自己的命被別人拿捏在手中,讓人很不爽。
但衙差不敢說什么。
他眼神陰郁的盯著季如歌,可對方根本不懼,甚至沖著他挑釁一笑。
“頭,頭你怎么樣了?”身后的跟隨,急忙沖過來關心的詢問。
看到他脖間的幾個手指窟窿后,倒吸一口涼氣。
這下手,可真是夠狠的啊。
衙差抬手捂著脖子,陰狠的看了一眼季如歌,帶著人離開。
不多會,重新準備了飯菜送了過來。
干干凈凈,什么料都沒有。
看著重新準備的飯菜,放在鳳家他們的面前,眾人一時心情復雜,不知道該說什么。
季如歌招呼著幾個小崽子都過來吃飯。
小崽子看向季如歌,詢問能否給她們的奶奶和娘吃。
她們也都餓了,還沒吃飯呢。
季如歌瞥了一眼那邊的人,點了點頭。
幾個小崽子開心的歡呼了求來,忙招呼著奶奶和娘一起用膳。
經過這件事之后,再沒有不長眼的過來。
這樣,季如歌很滿意。
如果那些人還不知道死活,她倒是一點都不介意教他們‘重新’做人。
深夜,緊繃著一天神經的眾人,紛紛支撐不住,開始睡著。
結果小崽子,窩在娘親的懷中,也都沉沉的睡下。
在眾人都睡著之后,季如歌的眼睛睜了起來。
她查看了一眼四周,見大家都睡著了。
走到柵欄面前,看了一眼面前的鐵棍,雙手握著,然后一個拉扯,露出容納一人的身形后,走了出去。
隨后又將鐵棍原樣,接著消失在天牢內。
季如歌從牢房里出來后,就直奔前往瑾王府。
她可沒有忘記,瑾王府里面有不少好東西。
要是抄家被人拿走了,她能心疼死。
所以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
她看了一眼守在瑾王府門外,外三層的錦衣衛。
眼眸一身,身影一閃,使用空間術出現在王府的私庫里。
看到庫房里堆積的財富,季如歌的眼睛亮了。
寶貝,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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