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瑜也聽到了,他肚子盡管還覺得餓,但也知道那位姐姐說的很有道理。
所以他搖了搖頭,表示不會繼續(xù)吃。
白相柳心疼的看著他,想說什么,卻又覺得自己任何安撫的話,都顯得很蒼白。
“累了吧?先睡一會,三哥就在你身邊不走。”白嘉瑜還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很重的困意讓他意識逐漸變的模糊。
“三哥,救他們……”他睡前,說了最后一句。
白相柳聽后,雙拳緊握,重重的點頭:“好,三哥救。”
許是聽到了這份承諾,白嘉瑜終于沉睡。
看著以前全家都寵愛,乖巧懂事的弟弟如今變成這幅模樣,白相柳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
他糊涂,他怎么就相信那些人說的話。
如果自己早一點懷疑,早一點……
可現(xiàn)在再多的悔恨都改變不了現(xiàn)在的事情。
只想著盡快如何彌補。
爹,叔伯還有大哥,二哥,四弟以及堂兄弟他們,他都要救出來。
再繼續(xù)這么下去,他們會死,會死在里面。
這次,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他都愿意。
只要讓自己的家人活著。
看著弟弟熟睡之后,白相柳起身,打開房門去找季如歌。
將自己目的說出來,并且表示知道季如歌答應(yīng),以后風(fēng)月樓就是她的。
“風(fēng)月樓可是你在北境立身之本,你當(dāng)真舍得?”季如歌聽完后,很詫異的看著他。
白相柳自嘲笑了笑:“當(dāng)初在北境城內(nèi)建風(fēng)月樓就是為了我的家人,如今我也可以為了家人將風(fēng)月樓恭手相送。只求季老板助我一臂之力,將我的家人從礦場救出來。只要你愿意,別說是風(fēng)月樓,就是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全都給你,我亦可。”
“值得?”
“值得。他們是我的家人,當(dāng)初為了我,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去礦場會落個什么結(jié)局,但還是將我留在城中。他們是白某這輩子最珍視的家人,別說這些東西,就是要我的命都可以。”白相柳握拳,表示。
“所以你讓我助你一臂之力是?”
“帶我去礦場。”白相柳握拳:“我要親自殺了那幫畜生!”
這三四年來,從他手中也有千萬銀子送給這些人,結(jié)果他們胃口大了,但卻辦一點事。
他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口說無憑,寫個協(xié)議吧。”季如歌掏出紙,示意白相柳自己寫。
白相柳沒有任何猶豫,從季如歌的手中接過,就刷刷的寫下了二人的協(xié)議。
只要季如歌助他救出家人,他就會無償贈與名下所有產(chǎn)業(yè)。
隨后,直接咬破手指頭,在協(xié)議上摁上紅色指印。
季如歌沒他那么狠,而是掏出紅色印泥,手指放上去然后將指印摁在協(xié)議上。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出發(fā)?”季如歌問。
“越快越好。”看到弟弟的情況,只怕其他人的情況也不會多好。
所以現(xiàn)在白相柳迫切的希望,盡快趕到礦場,救出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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