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還沒忘記她欠自己的十五萬兩銀子呢。
至于喜桃這件事,對于這些當權者來說,就是賤命一條。
又怎么會在意?
倒不如幫喜桃一把,從那郡主的身上多要點銀子傍身。
要人家一個郡主給個什么交代的,也不現實。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直接要錢好了。
面子和銀子做比較的話,應該他們更喜歡用銀子解決問題。
季如歌心里這般想著,人已經跟嚴大人走了出去。
二人一起朝外走著,一邊走著,一邊說著事。
關于喜桃這件事,嚴大人與季如歌想的是差不多。
對方堂堂一個郡主,讓她表態,不太可能。
只怕就是銀子,也未必有要的到。
以他們的想法是,那是丫鬟自己不小心,與她有什么干系?
她沒去治那個丫鬟的罪,都算自己善良了。
先到這里,嚴大人嘴里發出一聲輕嘆。
這件事還是先與夫人說,他們府里出銀子吧。
兩人各懷心事朝著吳彤雪的暫住院子走去。
到了那地方,趙鴻軒早早的就到了。
人站在門外,眉宇間露出焦急還有其他的神色。
似乎在哄勸著屋內的人。
聽到院門那里傳來的動靜,趙鴻軒抬眸看了過去。看到嚴大人還有季如歌出現后,眼眸閃了閃。
不等他們開口,先伸出雙手擋在房門面前:“我表妹這會心情不好,不想見客,你們還是回去吧?!?
“我可不是什么客人,我是債主?,F在是來收錢的?!奔救绺杪犃怂脑?,直接否認自己是客人的身份。
“這是我的宅院?!币慌缘膰来笕艘彩呛芏迷牡?,說出這院子是自己的。
趙鴻軒的臉上露出幾許尷尬,隨后又想到什么,繼續擋在他們面前:“這個院子我們征用了?!?
說完又看向嚴大人:“我可是十三皇子,屋內的是昭雪郡主,你一個縣令大人還不好好招待?”
“十三皇子,這里是北境,是流放之地。說難聽的話,鳥都不拉屎的地方,請恕下官怠慢,實在是這里窮苦下官也難為。“
嚴大人說到這里的時候,抬起手開始擦了擦眼睛。
露出心酸,難過的模樣。
其他衙差見狀,神情都跟著一變,一起哭窮。
心里在想著,早知道今天不嘚瑟了。要是換上之前的那些衙差的服飾,縫縫補補的,看起來更可憐了。
趙鴻軒沒料到自己就這么一句話,這些人就開始在自己的面前哭窮。
哭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就整個人傻愣愣的看著他們沒反應。
季如歌就帶著自己的弟弟們,在旁邊安靜的看著嚴大人的表演。
真沒看出來,嚴大人他們還有表演的天賦。
嘖,是個人才。要是挖去給自己演話劇多好的苗子啊。
不過人家大小也是個官,只怕這想法不能夠。
季如歌心中略有些失望的嘆口氣。
“本皇子也沒什么,至于你在這里哭哭啼啼的?你這樣,倒是讓本皇子成了惡人?!笔首拥降资悄昙o輕,經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