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老太婆子,一口一個我認(rèn)識村長,然村長站在她的面前,卻沒認(rèn)出來。
在場的人都冷笑。
在她又一次指著季如歌大罵sao女表子的時候,正巧遇上了巡邏的到此處的季星洲他們。
季星洲剛好聽到這話,眼底一寒,刷的如風(fēng)般來到老太婆的面前,對著她的臉就是狠狠甩了兩巴掌。
力道之大,老太婆踉蹌摔在地上,只覺得嘴里有什么東西,噗的吐出來,地上滾著幾顆牙齒。
“誰給你的膽子罵我阿姐?”下一瞬,季星洲手中的佩劍架在老太太的肩上,劍鋒用力朝著脖頸近了一分。
只要老太婆稍稍動一下,便會劃破脖頸,血流如注。
老太太感受到了脖間的寒光,嚇的渾身發(fā)抖。
“你,你們都是什么人?我可告訴你,我是村長的大娘。村長知道是誰吧?你們住在這里,沒道理不知道。我……”
“老王妃,不如你來告訴她,我是誰?”季如歌打斷喋喋不休老太婆的話,微歪著腦袋朝著屋內(nèi)的某處看過去。
屋內(nèi)好一會沒動靜,季如歌呵了一聲。
“你若不出來說,那這些人接下來會落個什么下場,可就別怪我了。”
“別,別,大家都是親戚,別鬧的太難看了。”聽出季如歌話語中的意思,余氏感受到了話語里的殺氣。
她這個兒媳婦要說殺人,那是真的會殺人的。
而且殺人比切菜還簡單,她真的是能做的出來。
想到這里,余氏就是渾身一麻。
急忙站出來,試圖解釋阻止什么。
就怕,季如歌一不合就大開殺戒。
娘家人也就是這些個人,要是都給殺了,娘家那邊可就絕戶了。
自己以后死了之后,還怎么面見娘家的爹娘?到時候肯定是指責(zé)她,沒有好好照顧家人。
想到這里,她就心里發(fā)怵,害怕的很。
對于這個兒媳,她也不敢說重話。
因?yàn)椋刹还軐Ψ绞钦l,一樣惹毛了,什么臉色都不給的。
“嫂子,不是說你那個四兒媳是這里的村長嗎?瞧瞧,這都被人欺負(fù)到門上來了,你還不快讓你那個四兒媳過來主持公道?難不成真要看著我被欺負(fù)啊?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卻要被小輩打臉,還讓我怎么活?我,我還不如去死好了。”
老太太說完,就拍著大哭,要死要活的。
嘴里說著要去死什么的。
“那你就去死啊。”
“什,什么?”
“你不是要去死的嗎?光靠嘴是死不了人的,你要靠行動才行。”
季如歌視線下垂,看著眼前的老太太:“要送你一程?”
“你,你要?dú)⑽遥俊崩咸凰壑械睦湟鈬樀搅耍挥傻贸笸肆藥撞剑榷荚诙哙隆?
她能明顯感覺到,對方是真的想讓自己去死的。
這,這……
“你在說什么呢?不是你自己要尋死的嗎?我這個人沒別的優(yōu)點(diǎn),就特別喜歡助人為樂。既然你要去死,我可以送你一程。是火燒還是一刀封喉或者直接扔到水中?”
季如歌勾唇笑看著老太太:“我這有一千多種死法,你想試試哪個?”
老太太是真的嚇到了,一千多種死法還問自己想試試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