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見不答反問自己,為首的男子朗聲笑了笑。
說道:“我叫許諸,身后跟著的都是我兄弟。我們是軍營里出來的,你不必緊張,我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可是在次之前,也有人自稱是軍營里的,將我們帶到府衙去。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后,就對我們動了死刑。可憐我大哥被對方打成重傷,奄奄一息,這才迫不及待的來醫館前來求醫。但誰知這學徒狗眼看人低,見我們穿著囚服死活不愿讓大夫為我大哥救治,萬般無奈之下,這才出手。”
季如歌半真半假的,大致將事情前后原因說了一遍。
許諸等人原本還笑著,聽說眼前的姑娘已經被人提前帶去了衙門,就猜想到了對方的身份。
“你是鳳家人?”許諸神色一邊,正色的看著季如歌。
季如歌將他們神情一一收入眼中,低下頭:“是,我是瑾王的妻子。”
“瑾王的妻子?那個被皇上指婚的季家草包大小姐?”許諸身后的下屬,聽到季如歌說出這個身份后,吐口而出。
話說出來后,才意識到自己當著人家的面,說這種話有些不妥當。
面色有些訕訕,不好意思低下頭。
季如歌卻沒有絲毫尷尬,而是很認真的點頭:“嗯,你沒有認錯,我是大家口中的季家草包。”
“啊,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見季如歌如此坦誠承認自己的身份,王旭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撓撓頭:”那個,我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我一時口快,你別往心里去。“
“沒事,在京城里,說話比你這難聽的多了去。我若是每一句都入了耳朵,早就不能活了。”季如歌表現的很大度,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這般灑脫,倒是讓許諸他們有些意外。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醫館吧。”看著不是有路人好奇的張望過來,許諸等人走了進來。
季如歌點頭,一起進了醫館。
至于那個通風報信的學徒,被踹暈了過去,也沒有敢去查看,就那么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許諸坐下后,又客氣的示意季如歌坐下。
“瑾王妃,請坐。”
“我現在是流放犯人,已經不是瑾王妃了。”
許諸聽后,笑了笑說:“無論何時,瑾王妃的身份都不會改變的。”
季如歌聽后,不說話了。
眼下這個時候,四周的人被許諸身邊的清空。
等他們都坐穩了之后,季如歌開門見山的問許諸:”你們也是沖著虎符來的?“
“虎符?”許諸一愣,隨后搖頭:“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