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到那東西已經(jīng)正常的薛大夫,也算是這些人中比較淡定的。
在他們忐忑不安到傍晚的時候,終于將這些大夫放了回去。
等這些大夫從府衙出來后,顧不上劫后余生,開始收拾東西打算跑路。
整的他家里人有些莫名,得知事情前因后果后,收拾東西比他還快。
薛大夫那邊自己無兒無女的,根本不知道往哪里去。
去了醫(yī)館一趟,得知人已經(jīng)都走了。
這讓他計上心來,詢問了一下掌柜的,就轉(zhuǎn)身跑了。
季如歌從外面回來客棧,看到客棧里的薛大夫后,表情略微驚訝。
“你怎么在這里?”
“我來投奔了。”薛大夫得意的看向季如歌。
季如歌黑人臉問好。
什么叫投奔來了?
“你不是說現(xiàn)在城中危險嗎?讓我躲著,可老夫無兒無女,孑然一身。躲來躲去,不如找你,所以就來了。”
薛大夫輕撫著胡子,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季如歌掃了他一眼:“可你不要忘了,我這里是什么地方。”
“知道知道。”薛大夫很隨意的擺手:“我不在乎,你放心好了。”
這是在不在乎的問題?
“你大哥的身體還需要我救治,我留在這里不是更合你心意嗎?”薛大夫嘿嘿笑著,諂媚的看著季如歌。
季如歌被他這模樣給丑的有些惡心,朝后退了幾步:“收起你臉上惡心巴拉的笑容,一臉褶子擠在一起,就像用了過度的菊花似的,惡心的很。”
“菊花?”薛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這臉像菊花不是挺好看的嗎?“
薛大夫壓根不知道,此菊非此菊。
“我說的菊花,不是你認(rèn)識的那種菊花。是腚,是你五谷輪回的地方。”
薛大夫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季如歌。
“你,你,你……粗鄙!”薛大夫氣的一個仰倒。
誰她娘的知道,這形容菊花是形容那個地方的。
腦子里回想了一下,是有那么一點像。
可,可也不是這樣形容的啊。
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姑娘是在說自己的臉笑起來像屁.眼子!!!
薛大夫捂著胸口,氣的快要吐血了。
這哪來的姑娘啊,可太氣人了。
怎么能這樣呢?
他再老,笑的褶子再多也不能說他的臉笑起來像個屁.眼子吧?
“好了,跟你開個玩笑,怎么還氣上了?”季如歌見薛大夫氣的不輕。
要是不哄哄,指不定要氣吐血了。
便把之前從他身上坑走的金子拿出來:“給你的賠禮,要不要?”
薛大夫認(rèn)出那是自己的金子,現(xiàn)在又拿出來哄自己,氣的一個仰倒。
是怎么好意思拿出來哄她的?
你是怎么好意思拿出來的?
“不要算了。”見薛大夫沒反應(yīng),季如歌就打算收回去。
薛大夫也不裝了,一把將金子搶了回去,發(fā)在自己的手中。
仔細(xì)檢查了一遍之后,眼神戒備的看著季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