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自己想要攀附有權(quán)有錢的不太可能了,單是她做過流放犯人,就已經(jīng)被刷了下來,再沒有資格。
可若是去了草原那邊,就不一樣了。
那邊不在意身份,只要她不作妖,表現(xiàn)癡情,還愁拿捏不了一個草原莽漢?
比起那些草原女子,自己這個中原來的,更應(yīng)該會得到男人的喜歡。
何況,如季如歌所說,如果那個男人廢了,那他以后的仰仗就只能指望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
她也會被重視。
仔細(xì)這么分析,寧婉兒越發(fā)覺得自己這個建議很不錯。
季如歌一直安靜的聽著,等她說完之后,靜靜的看著寧婉兒。
她對寧婉兒也沒有太多的恨意,無非就是對她的無腦挑釁,她予以回?fù)袅T了。
公雞拜堂那件事,她是幫著原身,替原身出氣。
到了后面,她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只能窩囊受氣,倒也沒什么影響自己的。
現(xiàn)在看到她清醒了,也知道給自己謀個后路,且認(rèn)知還不錯。
季如歌倒也不會不幫。
“你確定好了?”
寧婉兒一喜,抬眸看向季如歌,激動的連連點頭:“是,我確定好了。”
“我勸你不要頭腦發(fā)熱,你以為草原那邊的人就只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若是這樣想,你就錯了。沒有人是簡單的,尤其是身份尊貴的人,更不會簡單。你想想,他來這里目的是什么?接近你要你做什么?這樣的人,能是個好的?”
寧婉兒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認(rèn)真聽完季如歌的話,等她說完后,點頭:“你說的對,可我還是不想放棄。如果不試試,又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眼下還沒到時候,你先冷靜一下。好好想想你未來的規(guī)劃,確定了以后再說。”季如歌見寧婉兒急切的還要說什么,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時間還早,不著急。但是容我提醒你,不要去做傷害鳳家的事情,一旦我知道,便是你死無葬身之地。”
季如歌說完,指尖出現(xiàn)一把匕首,擦著寧婉兒的額頭,飛入身后的柱子里,匕首發(fā)出嗡嗡的響動。
寧婉兒后知后覺,回頭看到那把匕首,又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頂,險些嚇的失控叫出聲來。
面對季如歌看向自己的眼神,她連連點頭:“不會不會,姑姑養(yǎng)育我,鳳家人對我也很好,我不是那忘恩負(fù)義之人。”
“虎符這件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寧婉兒連連搖頭:“我,我曾經(jīng)試探問過姑母,也在她身上摸索過,但一無所獲。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虎符在哪里。”
“不知道最好,虎符這東西現(xiàn)在不少人都惦記著。你若是知道了,只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鳳家接連遭遇刺殺,你應(yīng)該也明白他們的處境。此后的路上,你好好照顧老王妃,多余的事情也不要去做。若是有人找你做什么,你應(yīng)下便是,該如何,你該明白?“
“你,你是打算讓我做你的眼線?從他們口中得知消息?”
“呵……你也太高看了自己,就你這心思都在臉上,輪得到用你?”季如歌直接冷笑,給了她一個嘲諷的眼神。
“你不是做宅斗的料,就別硬當(dāng)自己是心機(jī)女。好好的跟著老王妃,照顧她的衣食起居,也不要給我耍橫賣嬌,本本分分的,我還能給你個活路。若是繼續(xù)作……”
“不會了不會了。”不等季如歌說完,寧婉兒忙保證自己不會再犯錯。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