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當家要是看不出這三人對自己的惡意,他也算是白活了。
沒好氣的瞪著他們幾個人,連理都沒有理,只是哼了一聲,拂袖轉身就去了將軍府。
“嘖,真是不識好人心呢。”其他三人對視一眼,孟堂主大失所望的攤開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其他人連連點頭,這倒是。
對方多少還真有點不識好歹呢。
“咱們也進去吧。”看著柳當家進去后,白相柳沖著二人說。
二人應了一聲,接著走了進去。
……
翌日,白相柳連休息都沒有休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見季如歌。
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定定的沒有從她身上移開。
一早上,剛醒來就看到身邊杵著好大一個身影,季如歌好像沒直接一拳給對方。
驚了一瞬,見是白相柳,沒好氣的將他的臉推到一邊:“靠這么近做什么?你有病?”
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打著呵欠給自己倒茶,醒醒困。
昨晚在空間里盤點東西,忙了大半宿,她整個人困頓的很。
這般想著,整個人像個沒骨頭似的,靠在椅背上,眉眼間淡淡的看著對方:“說吧,有什么事?”
白相柳依坐在她一旁,閉了閉眼睛,看向季如歌:“黃宏義的事是你做的!“
語氣他直接用了肯定。
“你有證據?”季如歌眼皮一掀,慵懶的抬眸掃了他一眼,淡淡的問。
白相柳抿了抿唇:“聽說黃宏義那地方被人砸碎了,而那個手法……我在礦場親眼見過。”
“你在礦場見過,可有在黃宏義的府上見過?你不能憑借手法眼熟,就算在我頭上。”季如歌主打就是你沒有親眼看到,就不是我。
白相柳都要氣笑了。
“你做什么,不用隱瞞。我對你絕不會有二心,也不會出賣你的。”
“你要是有這個危險的想法,呵呵,都不用我出手。白伯父他們就會親自下場收拾你。”季如歌輕呵了一聲。
隨后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扔在白相柳的面前:“這是我那天晚上在黃宏義房間里發現的,剛寫好還沒送到馬德祝的手中。”
白相柳聽后,好奇的拿在手中看著。
原本是隨意看著的,但是當看清楚信上的內容后。
眼睛微瞇,面色變的凝重,到最后都是憤怒。
“好一個陰溝里的毒蟲,竟有這種歹毒的心思。這幸好人廢了,不然成了,村子豈不是危險了?”白相柳想到這里就是一陣的后怕。
這里不光有自己的家人,還有自己熟悉的村民們。
他們的友善,熱情,像個大家庭似的包圍著,他非常喜歡這樣的氛圍。
這里,也是自己和萬當家都很喜歡的地方。
也是北境種難得令人放下一切雜念,身心愉悅的地方。
而就是這樣的地方,卻……險些要被人屠了。
想到這里,白相柳拳頭緊握。
“你是對的。”過了一會,白相柳深吸一口氣,對著季如歌說。季如歌仰頭看著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