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閻崇宗長老光維發現異樣,他發動感知力試圖感召梵芷宗陣地之內天地靈力,卻被一道特殊力量隔絕在外。
他看向周遭弟子,暗道一聲:“秦云在離開之前,讓足了準備,梵芷宗陣地早已不是什么西方宗門群地勢,而是被大夏囊括為大夏疆土!這份特殊力量的隔絕,不是別的,就是大夏帝國國運!”
滔滔國運幾個字從光維的口中講出,叫閻崇宗弟子如臨大敵,他們深知大夏帝國之所以能夠一步步壯大,且帝都備受侵擾卻屹立不倒的關鍵因素之一,便是這滔滔國運。
而另一邊不遠處的丁一,在聽聞此之后,不屑輕笑道:“你猜的沒錯,梵芷宗陣地早已是大夏疆土,被大夏國運所囊括在內,天地之間靈力完全受用于大夏將士,你發現的不算太晚,但也查了些火侯。”
光維眉頭緊蹙,看向丁一上下打量一番,疑惑道:“我們好像見過吧?”
丁一未曾有隱瞞的意思,直道:“沒錯,我是來自灼星宗的主事丁一,在極寒地帶待了幾十年,受到疏珉宇教誨,被陛下秦云所救,現在是大夏臣子一員,通時也是玄黃軍此次征戰大統領!”
“你是……西方宗門群的人?你個叛徒!”光維驚呼道,語氣中記是憤憤不平。
丁一一早就猜到,光維一定會拿叛徒來說事,他不想反駁這一事實,西方宗門群他待了百年,為了灼星宗壯大付諸了畢生心血。
可極寒地帶幾十年之間,除了他的師父之外,無一人掛念,游走于白剎域也無法理睬。
唯有大夏帝國叫丁一證明了自已的價值,給了他超人的信任,叫他執掌玄黃軍,甚至超脫了處在灼星宗與極寒地帶任何一地的地位身份。
丁一并沒有反駁,而是坦然道:“隨便你怎么說,叛徒也好,更好的選擇也罷,我現在只知道,我是大夏臣子一員,是玄黃軍大統領,而你閻崇宗,是大夏帝國的敵人!”
光維聞緊咬牙關,怒罵道:“不要臉!西方宗門群會因為你這種人,而感到恥辱!”
聽到這樣的話,丁一朗聲大笑,只覺得一切滑稽可笑:“西方宗門群不過是個笑話罷了!大夏帝國之所以能夠輕易,將梵芷宗和仙道宗斬于馬下,徹底鏟除,其中一大原因,便是因為宗門群之間的暗斗。”
宗門暗斗不假,互相猜忌也不假,但這些在光維的眼中,斷然不能夠成為丁一反叛的理由。
還有什么極寒地帶幾十年,也不過是丁一找的借口,只能夠欺騙自已。
光維深吸口氣,感召閻崇大道,眸中閃過一抹殺意:“別高興的太早了丁一,你在灼星宗不過區區一介主事罷了,實力也停留在主事階段,我可是閻崇宗長老,你當真覺得自已能夠攔得住我?”
“是嗎?”丁一反問道:“什么破長老,我可是玄黃軍大統領,你真的懂這其中含金量嗎?”
落,顧春棠悄然出現在丁一身后,語氣冰冷:“何人在此造次?”
手中一把羽扇輕撫,一個眼神便是叫光維為之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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