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闕眸中閃過一抹絕望,憤恨不已道:“七彩鱗片權(quán)杖,怎會如此輕易易主,他方才集結(jié)不過短短數(shù)日,本大能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感知,難道是麥幻滅那個老家伙?”
說著,倉闕便打算取出那塊,存著麥幻滅神識的寶石,拿他試問,將其斬滅都不為過。
可還不等他有所動作,秦云便擺手叫停,不屑道:“集齊這三片七彩鱗片之人是朕,將其融合之人也是朕,符合七彩鱗片認(rèn)主條件的人,也是朕!難道朕不該成為這七彩鱗片權(quán)杖的持有者?繼續(xù)縱容你靠著三片七彩鱗片,制衡白剎域?”
聞聽此,倉闕倒吸一口涼氣:“你說什么?集齊三片七彩鱗片之人,是你!”
“沒錯!正是朕!”秦云冷聲提醒道:“不只是集齊,每一片七彩鱗片在被朕發(fā)覺的時侯,都能夠與朕建立感知,融合之時更是毫無副作用,輕而易舉成功,朕天生便是這七彩鱗片的持有者!”
惶惶威壓遮天蔽日,帝王之道重新顯現(xiàn)而出,天穹之上都鍍上了一抹金光。
倉闕始終不愿相信,但事實就這樣赤裸裸擺在眼前,叫他不得不接受,秦云將散落整座白剎域的三片七彩鱗片集齊,并且完成融合,成功叫其認(rèn)主。
長達(dá)幾十年時間的歷練,秦云已經(jīng)讓七彩鱗片之中神識對他擁有極盡忠誠,甘愿寄出所有靈力作為供給。
如此待遇,哪怕是幾百年之前的倉闕都無法得到,要知道當(dāng)初的他,也不過是淺顯持有七彩鱗片權(quán)杖,將其割裂分散白剎域各地,制衡的通時也為了掩蓋,自已并非完全執(zhí)掌鱗片的事實。
秦云眸眼之中多了幾分輕蔑,淡然開口道:“你我之間,云泥之別,你不過是生在了圣元宗,機緣巧合之下獲取七彩鱗片機緣,靠著七彩鱗片踏入大能地位,僅此而已。”
在幾番交戰(zhàn)之中,秦云早已意識到,七彩鱗片制衡之策,絕對不是出自倉闕之手。
派宇文主事前往小世界,試圖奪取世界之核,并且將小世界徹底毀滅的想法,則一定是出自他手,因為他天真之中帶著愚蠢。
“你只是命里有官,這并不是你自身的原因,明白嗎?”秦云繼而不屑道。
最終一句話,無疑是成為壓垮倉闕的最后一根稻草,千百年之前的圣元宗之中,倉闕不過是下方一介弟子罷了。
正如秦云所述,他能夠踏入大能位列,獲取修煉資源突破玄仙境等等,都是因為百年之前七彩鱗片的出現(xiàn)。
這一點,圣元宗上下有不少大能知曉,他也是時間最短地位最低的那個。
現(xiàn)如今傷疤被秦云揭開,倉闕已然憤怒到了極點:“少在這里胡說八道了!秦云,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本大能現(xiàn)在最大的失誤,就是當(dāng)初只派出了宇文主事,而不是親自前往小世界將其斬滅,奪取世界之核!”
“不必廢話,你只需要知道,你要死了!”
秦云沉聲道,高舉七彩鱗片權(quán)杖,不斷匯聚能量靈力于此,靈力化形縈繞于權(quán)杖四周,威壓陣陣,加之帝王之道惶惶威壓,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方才被神隱一擊傷及l(fā)膚的倉闕,艱難穩(wěn)住身形,試圖依仗自身來抵御這七彩鱗片權(quán)杖。
可對于權(quán)杖有所了解的他,深知憑借自已定然是必輸無疑,周圍主事見狀,紛紛試圖上前補足,幫助倉闕穩(wěn)固周身能量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