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月也在酒廠和制藥廠之間反復奔波。
陸永尚沒讓她去是一方面,她總是趕不上孩子醒著的時候是另一方面。
此時不少東北的村子又個習俗。
就是在嬰兒小的時候,附近的村民或者親屬想要看孩子。
一定要在孩子睡醒的時候。
如果睡著的時候看,會驚到嬰兒的魂魄。
長大容易變成傻子。
這個年代的孩子,泥土里打滾,本身營養(yǎng)也跟不上,再加上父母不管。
自然變成傻子的會多一點。
雖然來自后世的陸永尚不信,但自從又了女兒后,這些防范的比誰都要好。
“等大一點再看就行,咱都是一家人不講究這些。”
陸永尚坐到刁月面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別看他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甚至都能跟野豬頂悶。
跟狗熊掰手腕。
但這照顧孩子是真的累。
“這力道行么?”刁月自覺地幫著陸永尚開始按脖子。
“在加大點力氣。”
陸永尚晃動了一下肩膀,接著將上衣脫了下去后,趴在了土炕上。
此時真是盛夏的結(jié)尾。
冰冰涼的土炕正好可以給陸永尚降降溫。
刁月見裝,小跑著將房門關(guān)緊,接著也脫掉自己的上衣。
一屁股坐在陸永尚的后背上。
用手臂開始給他揉動肩膀。
隨著力道不斷的增加,陸永尚緊張的肌肉越發(fā)的放松。
刁月雖然手的力氣很大,但遠沒有這樣按得舒服。
按摩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連續(xù)數(shù)天沒有好好睡過覺的陸永尚,在按摩中漸漸的睡了過去。
而此時的刁月,無比心疼的看著陸永尚。
先是打了一盆熱水,給陸永尚擦了擦身子。
接著將雪花膏均勻地涂在陸永尚的后背上。
這還是陸永尚交給她的按摩方式。
這段時間只要他身體疲憊,刁月總是這么按摩。
先是用手,后是用手肘。
接著就是用全身。。。。。。
“嗯~~”
陸永尚的鼻尖發(fā)出舒服的呻吟聲。
別說這種后世學到的按摩方式,也就刁月做的最舒服。
。。。。。。
“陸哥,陸哥,你干嘛呢?快出來!你這是。。。。”
一臉興奮的陳秋心也不敲門,在白文心那知道陸永尚來到這個房間后。
直接推門而入。
接著就看到刁月趴在了陸永尚的身上。
兩人全身。。。。
“陸哥!!我就說你們倆有事吧!!啊啊啊!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呢!”
陳秋心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
但不僅不避諱,依舊瞪著大眼睛看著。
“啊?你小點聲,啥也沒干這是在按摩呢,我太累了讓我睡一會~”
陸永尚揉著耳朵,實在睜不開眼睛。
“別呀,老毛子來縣城了,我爹讓你準備準備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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