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終于決定干這件大事的時候,屋外突然下起大雨。
眾人一看,的了,各自的家肯定回不去了。
喝吧!
今晚正好不醉不歸,喝窮這個土大款。
此時的陸三叔家更是如此,沈大洪也在和陸三叔推杯換盞,幾杯白酒就將三叔一家子喝多了。
他與沈小曼一起將三人全都抬到炕上,接著披上雨衣,在房角忙活起來。
想要一間破敗的房子弄塌其實很簡單。
但這是新房子,不過陸三叔平日里偷工減料慣了,再加上只是想有面子,和陸永尚比一比。
所以大部分都是面子貨。
土培磚,水泥磚一起用,也不管瓦匠的阻攔,擺在明面上讓人看的都是紅磚這也就夠了。
不過,這可方便了沈大洪兩人,鐵鍬,搞頭,砍刀齊齊上陣,分別在不同的地方將蓋房子的土培給挖開了。
外面大雨越下越大。
甚至有些地方都開始漏水。
房頂上得橫梁也被兩人咋開了一點,等外面雨已經停下,沈大洪看著兩人的杰作。
滿意的回到林場。
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今天也該收拾陸永尚了。
天剛蒙蒙亮,一宿未睡得沈大洪拿著提前整理好的材料,直接叫醒值班的同志。
通知所有干部在林場大院集合,而且點名要陸永尚和王德清全都要到。
陸永尚家本就在大院對面。
聽到大喇叭得聲音,就將還在迷糊宿醉中的王德清叫醒,披上衣服就走到大隊。
“呦,我就說你們的關系不對!王德清,你還記得你之前是怎么對我們知青的么?
我們剛來就讓我們上山,我們可是先進知識分子,是干這種事的么!
還有陸永尚,不就會打個獵么,這讓你得瑟的!
還不給我們知青分肉?你他娘算老幾呀!”
趁著其他干部沒來,沈大洪手機拿著文件,不斷的嘲諷陸永尚和王德清。
此時的兩人聽到這都懵逼了。
啥情況?
這是大傻子?
是他們沒睡醒還是沈大洪沒睡醒?
這都多少年前的陳芝磨爛谷子的事兒了。
知青剛一下鄉,誰都不知道怎么安置知青。
所有林場和大隊都是第一次經歷,別說安置了。
能給他們住的地方,能讓他們有飯吃就不錯了。
他們是冬天來的,正是伐木大隊關鍵時期。
就連林場十多歲的小孩子都要上山干活。
一個個都是二十幾歲的大小伙子了。
這有啥干不了的。
而陸永尚此時感覺更冤了,他給村子分肉,是因為跟村子里的老少爺們都有交情。
他平日里就跟知青不熟,憑啥給他們分呀。
分肉是情分,不分肉是本分
這有啥埋怨的。
沈大洪喋喋不休,不斷的抱怨兩人對他的不公。
王德清和陸永尚兩人就跟吃了一口大便似的一樣惡心。
不過兩人根本就不在意這點事。
跟心胸不夠寬廣的人,說再多也沒用。
而等到其他干部趕過來,沈大洪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臉上掛起一絲冷笑。
義正辭的對著眾人說道。
“王德清利用職務之便,給-->>陸永尚打開方便之門,批地基,劃分國家土地,破壞組織紀律。”
“陸永尚以試驗試點的名義,轉政策空子,侵吞集體資產,走!現在就去封了他的酒廠!這片地基也要歸還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