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資派!
資本家!
剝削勞動人民的果實?
這幾個大帽子一扣。
就是啥也不懂的農民都被嚇的一得瑟。
這也就是七十年代末期,要是換到八九年前。
這可是要拉出去游街吃槍子的。
就連張偉此時都聽懵了,就因為多出了幾個人?
怎么就能扣這么大帽子?
“領導,你可能理解錯了,這里面只有加我在內的六個人是工人,
其余全都是農閑下來的村民,我們也是為了村民多賺一點,
不信你問他們?”
“呦,就六個?”渾身濕漉漉得沈大洪,忍著發抖的身體,好不掩飾自己得意洋洋的表情。
“你說六個就六個,我只知道眼見為實,給你機會也不中用呀,
你們不是來的早么?想到我來檢查,沒想到是來查人數的吧?
你們知道這一道我是怎么過來的么!!
那牛車是人坐的?”
張偉會頭看了一眼陸永尚。
此時除了陸永尚在內,所有人都無比憤怒,反而是他這個廠長神色平靜。
張偉此時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并不知道沈大洪與陸永尚之間的淵源,見他不說話,權當是以為這是給他的考驗。
“領導,先不說坐牛車的事,我們這個廠子真有林業局的正式申請,
實驗試點這個在幾個月前就在申請,批下來只是時間問題,
而且你看最近的報紙,經濟改革是上面的政策,并不是我們自己決定。。?!?
“你一個小屁孩懂個屁!”沈大洪哪里能聽得進去這樣的解釋:“我的規矩就是規矩,現在,立刻馬上!酒廠停業,所有生產的酒全部封好沒收!”
沈大洪大手一揮,也不管他人,回牛車上將準備好的封條拿了出來。
雖然都是手寫,但上面有他的印章和簽名。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沈大洪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貼好封條。
并進入儲藏間,數清了存放有多少壇子酒。
就算這個酒廠是與林業局一起建立的,但畢竟是物資短缺的年代。
除了第一批是一斤的小瓶酒,其余裝酒用的全都是十斤裝的大壇子。
數起來也相對簡單。
“陸永尚你還裝么,你不是愛多管閑事么?
你不是狂么,現在呢?我看你還牛逼什么!
包括你家的地基,那全都有問題,我然后你連房子都沒有,家破人亡是你唯一的出路!”
沈大洪故意走到陸永尚面前,笑得很是猖狂。
而陸永尚則面無表情的看著沈大洪。
宛如看弱智般的眼神狠狠地傷了沈大洪的自尊心。
沒等他還要嘲諷。
陸永尚淡淡的說道:
“自己找死,就是老天爺想救你都沒有辦法?!?
“你說什么!!!”沈大洪宛如被踩了尾巴的黃鼠狼,尖叫聲響起。
“我說你自己找死,人還蠢,沒腦子,現在耳朵是不是還不好使?”
陸永尚不屑的笑了出來。
“我不知道你怎么從這邊逃脫制裁的,但你能回來,絕對是有人看你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