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樊文江打了個電話,那個家伙接得很快,似乎一直在等著他的電話一樣。
    雙方約好還是在上次那個咖啡店見面,陸羽立馬打了個車前去。
    到了咖啡館,樊文江還是坐在上次那個位置,桌子上放著那頂黑色的禮帽。說實話,樊文江戴禮帽并不好看,有點像小丑,而且他的見面方式也搞得好像接頭一樣,非常地幼稚可笑。
    盡管如此,陸羽還是坐到了他的面前,為了那盤錄音,不管有多討厭樊文江這種人,他都得忍耐一下。
    樊文江看到陸羽坐下來,頓時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道:“你看,我說過要不了多長時間就一定能夠讓那個家伙開口的。你要不要見見那個人?”
    “暫時不要,你先把那盤錄音給我聽一聽。”
    陸羽敲著桌子道。他對葉珈南的聲音也算是比較熟悉的了,雖然和葉珈南說話的時候不多,可是葉珈南的聲音很有特色,低沉而有磁性,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可是當他憤怒的時候,那聲音又格外地霸氣和具有威懾力。
    樊文江倒也不啰嗦,立馬從旁邊拿起了自己的包,一個真皮的lv包。打開之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錄音筆,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陸羽連忙將錄音筆拿起來,然后對樊文江道:“這是什么?”
    樊文江頓時差點跌倒,你是猴子搬來的逗比嗎?這都不知道?
    這些話他當然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怕陸羽會突然翻臉給他一拳頭,他可不是樊文雅,沒有那么好的身手,相反他養尊處優,身體素質差得不行,一拳就可能要了他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