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不遠處的秦蘭,看著這一幕,幾乎傻了。
這還是那個有些傻愣愣、傻呆呆的“謝子陽”嗎?
抬手間,干掉了兩個青木宗的長老?!
這種人,還需要入青木宗的門?!
此時,季長老已經(jīng)摔在了地上。
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發(fā)麻。
斷裂的右手,更是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
痛苦到了極致!
他可是青木宗的長老!
多少年了,他都沒有受過重傷了!
可今天,被一個六級弟子打成這樣!
“我真的想低調(diào)的。”
寧天的聲音淡淡響起:
“我只想入青木宗,做一個普通弟子,煉藥、學醫(yī),默默提升修為。”
“可你們非要鬧。”
季長老聽著這樣的話,幾乎要吐血。
什么叫“你們非要鬧”!
明明是寧天把人打成重傷,還斷了他一條手!
“還要殺我嗎?”寧天再問。
季長老一頓,隨后瘋狂搖頭。
殺個屁,他自己都快被人“殺”了!
寧天于是調(diào)轉方向,一步步走向之前的執(zhí)事長老:“所以,我們把問題繞回去。”
“你為什么要殺我和秦蘭?”
執(zhí)事長老身體一抖,開口就是否認:
“什、什么意思……我聽不懂!”
刷!
寧天一把將人拽起,逼近對方的臉:“我叫謝子陽,秦蘭就是她。”
寧天指著不遠處還無力癱坐在地的秦蘭。
“我們不認識你,算得上無冤無仇、無親無故。”
“可你在捶煉靈草的時候,專門針對我們二人,處處下殺手。”
“我們二人的傳送玉牌都是壞的,捏碎了無法傳送。”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執(zhí)事長老吞咽這口水,依舊一口咬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也行。”
“只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要殺我,我只能殺你了。”
說完這句,寧天的五指再次扣住了他的脖頸。
微微一用力。
吱嘎!
頸椎骨發(fā)出斷裂的聲音。
“等一下……!”
執(zhí)事長老尖叫起來,聲音都變了調(diào):“我知道,我說!我說!”
五指猛然一松。
執(zhí)事長老落在地上,恢復了呼吸,他劇烈喘息著,卻飛速開口:“是、是青囊殿!”
“青囊殿上層給我示意了,讓我解決這批六級弟子、掌握火焰法則的人……一個不留。”
“說不能讓他們進入青木宗內(nèi)圈,不能讓他們……被牽機殿收去。”
聽到這些話,一旁的季長老頓時恍然,隨后臉色十分難看。
寧天卻不是很明白:“青囊殿和牽機殿之間,是有什么問題?”
“青囊殿和牽機殿……互相不滿,互有爭奪已經(jīng)很多年了。”
“青囊勢大,想要削弱牽機……”
原來,青木宗內(nèi)分為五殿。
青囊、懸壺、靈樞、金匱、牽機。
每一殿專修的醫(yī)術方向是不同的。
具體來說,青囊是正統(tǒng)派,懸壺是游醫(yī)派,
靈樞是內(nèi)修派、金匱是外修派,
而牽機則是毒術派。
每個派別不止擅長的醫(yī)術不一樣,秉持的理念也有所不同。
比如靈樞的內(nèi)修和金匱的外修就互有出入。
懸壺更是以“游醫(yī)濟世”為尊,看不上其他所有。
而五殿里,斗得最厲害的是青囊和牽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