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是被抓來的。

大概是境界太低，在那幫助紂為虐的武者眼里，與螻蟻無異。

這才僥幸躲過一劫，保住修為。

“你先用晶石修煉試試，掌握了方法再找我。”凌天拿出一塊中品晶石丟過去。

周禮手忙腳亂地接住。

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塊晶瑩剔透的晶石。

像是在捧著一塊稀世珍寶。

泛紅的眼眶涌出濁淚，膝蓋一彎就要給凌天跪下。

“大人......”

“無需這么多虛禮，我不在意這些。”

打發了周禮后，凌天看向那五個幼童。

稚嫩的臉上看不到絲毫好奇，唯有努力討好的笑容。

清澈的眼神中除了緊張就是害怕。

他們生活的環境，決定了他們無法擁有正常孩童的心性。

這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事。

只能讓秦冷雁來。

凌天現在要做的，就是教他們修煉。

“想成為武者嗎？”

他問道。

五個幼童沒一個回答的，縮著脖子忐忑不安地看著凌天。

猶如待宰的羔羊。

凌天皺了皺眉，突然聲音一厲。

“回答我！想不想成為武者！”

撲通。

有兩個幼童被嚇得癱倒在地，渾濁滾燙的液體打濕褲子，流到地板上。

腥臭的味道彌漫，兩人臉色煞白。

又是撲通一聲。

年紀最大的幼童跪在凌天面前，連連磕頭求饒。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腦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磕出血跡。

剩下兩個稍微好一點，但同樣縮成一團。

凌天心情說不出的復雜。

有對他們糟糕表現的失望，有對他們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也有對導致他們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