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弟,要不我們干脆直接動手吧?”
經(jīng)過這些天的消磨,趙城主對閻承雨的耐心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只是礙于恩人的名頭,他不好做什么。
不過閻承雨這種遮遮掩掩的態(tài)度,反倒是坐實了他別有用心。
那天來見過閻承雨之后,徐大炮和連山就回去了。
凌天也就沒再躲,堂而皇之地住在城主府。
反正認識他的沒幾個。
有幾次,他甚至和閻承雨打了照面。
對方也只把他當成城主府的守衛(wèi)。
當然。
凌天是故意讓他撞見的。
否則就算不讓小毛團用能力遮掩,閻承雨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他。
“耐心點,閻承雨都不急,你急什么?”
凌天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段日子,趙城主肉眼可見地變得急躁了。
但也怪不得他。
任誰知道前面有個陷阱在等著自己,哪怕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可只要陷阱一日不出現(xiàn),就一天無法放心。
和趙城主一樣著急的,還有一個人。
城主府西北角有一件牢房。
另外三個外來之人就被關在這里。
說是牢房,其實就是一個單獨的房子,周圍百十米內再沒有其他建筑。
城主府大半守衛(wèi),都被派到了這里。
里三層外三層。
把這里圍的嚴嚴實實。
當然,這只是做戲,事實上這三人跑不跑,根本不重要。
但牢房內的三人并不清楚。
寸頭搓了搓臉,墊腳通過唯一的氣窗望向外面,看著悠閑地坐在地上閑聊的守衛(wèi),忍不住發(fā)牢騷。
“大哥,我們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