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頭不好意思地撇過頭,“我結(jié)婚早......”
再早能早到哪兒去?
就算十四歲結(jié)婚生子,兒子也十四歲結(jié)婚生子,那三十歲的時候,也不過剛剛有孫子才對。
這孩子從地里刨出來的?
祁興懷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不對勁,追著老孫頭問怎么回事。
老孫頭嘴硬的厲害,死活不說。
偏偏現(xiàn)在他比祁興懷厲害,到最后也沒問出一個所以然。
回去的路上,祁興懷還在吐槽,“老孫頭肯定有問題,三十歲就有那么大的孫子——臥槽,你說該不會這其實是他的私生子?甚至是他和他兒媳婦生出來的?”
砰!
一只拖鞋遠(yuǎn)遠(yuǎn)地丟了過來,正好砸在祁興懷后腦勺上。
伴隨著老孫頭的怒吼,“我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唄,許你亂搞,還不許人說了?”
祁興懷嘴上不服軟,身體卻很誠實,縮著脖子把聲音壓的極低,“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
凌天把玩著一塊玉佩說道。
這塊玉佩也是老孫頭給他的,說是上面記錄著去孫家的方式。
但他暫時沒看出端倪。
很明顯,這是老孫頭給他的考驗。
看懂了,就能去孫家,看不懂,那就只能放棄。
見凌天不搭茬,祁興懷有些悻悻,瞥了眼他手里的玉佩,又忍不住吐槽,“這老孫頭也真是,有什么不能明說么?玩兒什么猜謎。”
凌天突然停住腳步。
回頭看向祁興懷。
“我一直很好奇,你們四個家族所在的地方到底有什么秘密,還需要特定的進(jìn)入方式?”
“......”
祁興懷頓時就變成了默片。
見狀,凌天也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