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聲響起,眾人剛剛踏出那神秘的陣法,便被一陣猶如雷鳴般的獸吼聲沖擊得耳膜生疼。
與此同時,一股濃烈而刺鼻的硝煙味道撲面而來,嗆得眾人連連咳嗽。
放眼望去,滿地皆是橫七豎八的尸體,鮮血染紅了大地,仿佛形成了一片血腥的海洋。
在不遠處的地方,只見一群身著黑色服飾、手持長刀的黑刀門修士正穩穩地坐在一頭頭體型巨大且兇猛異常的異獸背上。
他們氣勢洶洶地朝著長樂歡喜宗的弟子們猛沖過來。
這些異獸形態各異,有的似猛虎,張牙舞爪;有的如巨蟒,身軀扭動;還有的像犀牛,力大無窮。
每一頭異獸都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它們奔騰時帶起滾滾煙塵,宛如一支來自地獄的死亡軍團。
長樂歡喜宗這邊,盡管人數眾多,然而面對來勢洶洶的敵人和那些恐怖的異獸,大多數人卻顯得有些畏手畏腳。
打起架來也是瞻前顧后、投鼠忌器。
仔細觀察可以發現,許多長樂歡喜宗弟子的臉龐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色,這顯然是中毒后的癥狀。
他們的動作變得遲緩,力量也大打折扣。
原本應該凌厲的招式此刻施展起來卻是綿軟無力。
這樣的場景實在是讓人感到無比震驚,誰能想到一場激烈的戰斗竟然會演變成如此慘狀?
“如花宮的人來了?!?
這時候,長樂歡喜宗那邊注意到傳送陣內走出的人,驚喜的過來。
有人因為激動,幾乎要哭出聲。
慘,太慘了??!
為了保護這處傳送陣,他們奮力拼殺。
哪怕很多人已經中了那種奇毒,也守在這里,不肯離開。
為此,很多人明明可以活下去,但還是死了。
“幫忙。”伴隨著一聲冷喝,司徒卿這位元嬰修士終于按捺不住,悍然出手。
她周身靈力涌動,如同風暴一般席卷開來,令人不敢直視。
而在他身后,眾多修士亦是緊緊相隨,如同一股洶涌澎湃的洪流。
就在此時,陳安墨的身后突然涌現出一群密密麻麻的蜂人。
這些蜂人身形嬌小,但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如潮水般向敵人涌去。
它們發出嗡嗡的聲響,仿佛是死亡的序曲。
再看黑刀門那邊,他們此次前來的最強戰力僅僅只有三位金丹長老。
這三位金丹修士原本計劃趁著大清早偷襲此地,妄圖一舉將這座至關重要的空間陣法拿下。
只要得手,便能成功阻斷如花宮對這里的支援。
然而,事與愿違,他們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如花宮的援兵已然殺至眼前。
當這三位金丹長老看到司徒卿這位元嬰大修士時,頓時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心中涌起無盡的恐懼。
根本來不及多想,三人轉身撒腿就跑,恨不得多生出幾條腿來。
“哪里跑!”
只聽得司徒卿怒喝一聲,聲音猶如驚雷炸響,震耳欲聾。
接著,她嬌軀微微一晃。
剎那之間,其身影如同一道璀璨奪目的流光,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甚至比起那劃破天際的閃電來,還要更為迅猛幾分!
尚未等她接近目標,三道凌厲無匹的法術已然呼嘯而出。
這三道法術皆是蘊含著無盡威能,每一道法術所散發出來的光芒都足以照亮整個天空。
眨眼之間,那原本氣勢洶洶、狂奔不止的三位金丹長老只覺得一股強大至極的力量從身后洶涌而來,他們的前進之勢頓時受到極大阻礙,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應對來自司徒卿的猛烈攻擊。
陳安墨這邊,解決了三個敵人之后,目光看向周圍數不清的尸體。
他身形一閃,開始摸尸。
叮!觸摸尸體,獎勵2年修為。
叮!觸摸尸體,獎勵1年修為。
"撤退。"
在如花宮宮主司徒卿的強勢鎮壓下,黑刀門的人死的死,逃的逃。
至于那三個金丹長老,一個頭顱炸開,慘死當場。
另外兩個負傷遠遁,消失在天際。
雖然將黑刀門的人暫時擊退,不過,長樂歡喜宗這邊傷亡也極其慘重。
接著,陳安墨幫忙打掃戰場。
不過僅僅一個時辰之后,他就被緊急喊了過去。
…………
在硝煙彌漫、殺聲震天的戰場一角,有一處臨時搭建起來的營地。
此處營帳林立,長樂歡喜宗的旗幟飄揚,但卻難掩一片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陳安墨剛踏入這片營地,瞬間便被眾多歡喜宗的弟子圍得水泄不通。
這些人一個個面露喜色,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仿佛溺水之人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盯著他。
只因眾人皆知,據說陳安墨有辦法能解決這種毒。
就在這時,一個身形高大、滿身浴血的男子朝著陳安墨緩緩走來。
此人正是范茵茵的大哥——范龍!
只見他渾身上下血跡斑斑,臉上和背上皆纏繞著厚厚的繃帶,整個人看上去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陳安墨!"范龍強忍著傷痛喊道。
陳安墨聞聲望去,不禁微微一驚:"范大哥!竟在此處與您相遇!"
"陳長老,方才我已將您能夠療治此毒之事告知了眾人,還望您速速出手相助??!"一旁的司徒卿一臉嚴肅地說道。
陳安墨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應道:"好,我即刻開始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