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和實力,并非是完全對等的。
這一點凌天深有體會。
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個特例。
當然,他修煉的功法不同于其他武者,沒多少參考價值。
但在不久前,黎玖兒剛好跟他說了關于天賦能力的事,以及合一境在中心城不受重視的原因。
由此可見,其他境界暫且不提。
至少合一境之間的實力差距十分巨大。
“溫酒歌是我親手教出來的。”
“他沒能領悟天賦能力,不過實力至少還過得去。”
黎玖兒瞥了凌天一眼道。
“但他不是你這個變態,在從圣境面前,不會有絲毫還手之力。”
“......”
說話就說話,怎么還罵人呢?
凌天腹誹了一句,皺著眉頭說道。
“我擔心的也正是這個。”
“沒人能證實,在大寒山建造城池的人和破壞通道的人是同一撥。”
“此前我們不知道這邊還有從圣境武者存在。”
“自然而然就認為是那幫人做的。”
“可如果實際上建造城池的人是這幫從圣境武者呢?”
除了深不可測的黎玖兒,以及周小小這個剛剛晉升的從圣境之外。
目前他只遇到一個從圣境武者。
但這并不意味著只有一個。
至少屠殤就遇到過另一個。
在外面世界有句很出名的話——當你發現一只蟑螂的時候,那代表暗處已經多得擠不下了。
紅袍的出現,很可能就是一個信號。
如果他們的猜測屬實。
那溫酒歌幾人,就危險了。
“來不及了。”
黎玖兒搖搖頭。
凌天頭一次見到她面露愁容。
他沉吟道。
“不必非要到大寒山,只要能聯系上他就行。”
“你們的手表通訊范圍最遠是多少?”
“一萬公里。”黎玖兒回道。
可大寒山在金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