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回憶過往。
說心里話,他確實很感激當初柳正飛對他的照顧。
當年他們師兄弟兩個人,情同手足。
他也暗自發(fā)誓,柳正飛是他一輩子的大哥!!
可現(xiàn)在…………
他不敢得罪楊麗英啊。
當年,柳正飛和李紅在一起。
李紅被楊麗英針對。
兩個人一氣之下,離開了這里。
此后,楊麗英瘋狂找他們。
對和柳正飛關(guān)系好的人,也進行報復(fù)。
幸好他對楊麗英奉上一些好處,楊麗英才沒有針對他。
如今的楊麗英,已經(jīng)是一陽指一脈門主。
位高權(quán)重,不是他一個長老能夠得罪得起的。
一個弄不好,搞不好會被撤職。
他一個底層爬上來的人。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到高位。
他自然不舍得手中大權(quán)被奪走。
所以他彷徨了。
他不敢得罪楊麗英。
“師父,要不要叫他們進來??”
崔旺提醒了一句。
張榮回過神,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師兄啊師兄,當年我確實受你恩惠,但師弟我現(xiàn)在也沒辦法啊,你也不希望我為難吧??所以對不住了!’
他朝弟子崔旺看去,平靜道:“就說我最近修煉出了一些問題,不便見客。”
崔旺一愣,沒想到師父不見客。
要知道,那些人既然來找,還帶著信件。
那說明,至少是有些交情的。
不過他這個做徒弟的,也不好多問。
點了點頭,準備出去。
“等一下。”
忽然,張榮又叫住了他。
“拿三瓶養(yǎng)氣丹去吧,再送上兩百兩銀子,五瓶壯血丹!這么多東西給他們,也不至于讓別人說我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然后你就說,收徒一事,我管不了。”
張榮負手而立,語氣冷淡的說道。
“知道了,師父。”
崔旺退離了這里。
…………
…………
門外,陳安墨和沈欣等人等著消息。
李紅緊鎖眉頭。
不知為何,她隱隱之間感覺到有一些不安。
因為按理來說,張榮聽到她過來,應(yīng)該馬上出來的。
可等了這么久,一點動靜都沒。
“應(yīng)該不會不搭理我們吧?”
李紅心中無奈的想。
都說人走茶涼,但是當年,柳正飛是真正幫助到他的啊。
正想著,看門弟子走出來了。
身后還跟著一個個頭有些稍矮的青年。
“你們就是我?guī)煾傅墓视眩浚俊鼻嗄陹吡藥讉€人一眼,冷冷的道:“我叫崔旺,是師父的大弟子,師父修煉出了一些岔子,見不了客!不過他老人家說了,認識你們。”
李紅連忙道:“信上的內(nèi)容他看了嗎??”
“當然看了,師父說了,他很想幫忙,不過他不負責(zé)收徒一事,很抱歉。”
說著,崔旺拿出一個木盒。
這里面,放在壯血丹、養(yǎng)氣丹、以及一些銀兩。
“師父宅心仁厚,說難得見到故人,所以特意送上一些薄禮,希望你們收下,以后有機會再敘。”
崔旺的話,讓幾個人臉色都沉了下來。
尤其是李紅,嘴唇顫抖著。
她沒想到,當年柳正飛對張榮的恩情,就被他拿這么點東西給打發(fā)了!!
李紅有些不死心:“其實我也算是三重門的弟子,能不能讓我見一見張榮,我想親自聽他說。”
“大嬸,你說什么呢,我?guī)煾缚墒侨亻T的長老,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別說你已經(jīng)離開宗門這么久,就算你現(xiàn)在還是三重門弟子,你也沒那個資格!”
“回去吧,別自討沒趣。”
崔旺心中冷哼一聲。
他已經(jīng)夠客氣了,這些土包子怎么還這么不識相??
師父拒絕他們果然是正確的做法。
要不然收留了他們,后面指不定還會提出什么更過分的要求呢。
李紅還想要說什么話,不過被陳安墨攔住了。
“師母,回去吧。”
“這……”
李紅看著陳安墨的神情,最終嘆了一口氣。
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一群長老帶著一些弟子路過。
等陳安墨他們走出宗門,其中一個女長老皺了皺眉,嘀咕道:“這不是李紅么。剛剛好像是在張榮院子里出來的。還有李紅身邊一個年輕女子,和柳正飛長得好像。”
正好,這時候崔旺路過。
女長老攔住了崔旺,詢問了剛剛的情況。
崔旺自然是如實相告。
“知道了。”
女長老點點頭,隨后直接朝李紅他們離開的位置走去。
…………
…………
“哎,果然是人走茶涼,陳安墨,對不住了。”
李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陳安墨心中也有些失望。
不過,他倒是沒有氣餒,而是問道:“師母,如果不通過熟人的話,想要進入三重門,還有什么方法??”
因為門口處,他注意到很多臉龐稚嫩的年輕人在報名。
“和大多數(shù)宗門一樣,可以走報名這條路,先成為外門弟子!然后待滿半年,然后要為宗門做一些事情,這條路也不容易,耗費的時間較長。”
“關(guān)鍵是,外門弟子是不允許修煉一陽指、二指禪和三重天的,養(yǎng)氣丹也不會給。”
陳安墨道:“那我就用自己的實力,一步步往上就行了。”
“我是擔(dān)心,你沒人照應(yīng),會被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