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徒兒有事情要稟報?!?
被年邁的師父摟著,張亮一動也不敢動。
哪怕師父的動作十分粗暴…………
因為他明白,師父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玩物而已。
如果他敢亂動,下場很慘。
聞,靈玉真人這才將張亮松開。
撫須微笑道:“亮啊,你要稟報的事情不著急,先將蜂蜜拿出來吧?。閹熆筛嬖V你,這蜂蜜除了滋補靈力這個效果之外,還能…………壯陽?。⊥絻喊。阌懈饬?,為師會好好寵幸你的?!?
張亮頓時色變。
下意識的,菊花一緊。
這一刻,他忽然很慶幸。
幸好那個人把蜂蜜取走了。
要不然,等待他的,將是狂風(fēng)暴雨?。。?
“師父,我要和你說的正是蜂蜜的事情,我們過去之后,蜂蜜竟然就被人偷走了??!我們也去追了,那家伙身手了得,我們損失了不少人手,還是被他給逃跑了?!?
靈玉真人眉頭一擰,“你沒和他說,是老夫要的東西?”
“弟子來不及說?!?
“廢物!”
“師父息怒,雖然東西被他奪走,但是弟子大概知道他的身份?!?
“此人是誰?”
“齊家的人,具體身份不了解,不過我已經(jīng)畫了此人畫像?!?
張亮小心翼翼的拿出陳安墨的畫像。
靈玉真人看了一眼,冷哼道:“齊家,上次你不是說,這齊家一直和你們作對么?”
“是的,師父?!?
“既然如此,為師就會會他們。”
靈玉真人說完,忽然伸手,捏住了張亮的下巴。
“徒兒,為師現(xiàn)在火氣很大?!?
張亮嘴角抽搐了一下。
“嗯??徒兒,你可是不愿意再伺候為師了??”
靈玉真人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目光說道。
“師父,徒兒伺候你還來不及呢,哪里會不愿意?!?
“那還不趕緊的?”
“是,師父!”
張亮咬了咬牙,低下了高貴的頭。
…………
…………
…………
此時的陳安墨早已經(jīng)回到藥鋪。
因為是白天,藥鋪里面一些雜役正在收拾東西。
柜臺前,齊穎一個人托著腮,望著門口路過的一個個行人,在思考一個問題!
陳安墨這小子去哪里了。
前日,爺爺親自來看望她。
還對她說了,她和陳安墨的婚事,就定在十天之后。
這讓她很難受。
不過她也沒想到,陳安墨外出之后,就沒有再回來了。
“難道死在外面了??”
想到這里,齊穎忽然覺得這有很大的可能。
但另一方面,她又不希望陳安墨出事。
畢竟陳安墨是她爺爺?shù)木让魅耍?
所以現(xiàn)在她腦子里的兩個思想就好像兩個小人在打架,讓她十分糾結(jié)。
就在這時候,陳安墨從外面走了進來。
只見他滿臉通紅,額頭上都是汗。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在吃了蜂蜜之后,就感覺渾身燥熱。
除了靈力增長之外,渾身上下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一般。
尤其是進城后看到路邊的一些女子,讓他產(chǎn)生一種沖動的感覺??!
就連路邊的母狗他都感覺眉清目秀。
“我一個正人君子,這是怎么了??”
陳安墨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是不是累了。
這股沖動,讓他越發(fā)的難受,很想發(fā)泄一下。
“罷了,先去睡一覺吧,也許睡一覺就好了?!?
陳安墨心中嘀咕。
順便最好洗個冷水澡,把火氣壓一下。
“嗯?陳安墨,你回來了??!”
一直盯著門口的齊穎看到陳安墨后,眼前一亮。
“小姐。”
“你這幾日去哪里了?”
“外出狩獵?!?
陳安墨回答。
想了想,他看向四周,低語道:“小姐,借一步說話?!?
看出陳安墨似乎真的有要事相談,齊穎微微點了點頭。
隨后,兩個人一前一后,來到陳安墨住處。
跟在齊穎身后,陳安墨能嗅到她身上的清香。
陳安墨只覺得她身上的味道比以前更加濃郁。
她挺翹的臀兒也比之前更加圓潤。
“呸,我這是怎么了??真是該死啊,居然…………居然胡思亂想?”
陳安墨戀戀不舍的連忙轉(zhuǎn)移目光。
深吸一口氣后,感覺整個人清明了一些。
現(xiàn)在他努力壓制住自己這股沖動。
沒辦法,如果他放任這股沖動的話,這時候齊穎已經(jīng)被他狠狠地抽打了。
“說吧,這幾日去哪里了?”
陳安墨深吸一口氣,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當(dāng)然了。
他只是說張家抓了不少流民去取蜂蜜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