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顧君惜不愿意多說,隨口敷衍。
“意外?好好的怎么會受傷。我先送你回院子包扎。”顧黎川關心。
顧空皓見不得顧君惜這副冷漠模樣,陰陽道:“大哥你管她做什么,離心脈還有十萬八千里。她今日進宮就是去認罪的,受點傷不很正常?一天到晚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搞得好像大家都欠了她一樣。真是倒胃口。”
顧黎川瞪了顧空皓一眼,抬眼見到顧元柏、顧君堂的馬車停在府門前。顧元伯抱著仍舊昏迷不醒的顧君堂下了馬車。
一瞬間顧空皓、顧寒星全都扔下顧君惜迎了上去。顧黎川腳步朝前,走出幾步似想到什么,回頭看了看受傷的顧君惜猶豫不決。
顧君惜不想自找沒趣,扭頭往府內走。
“逆女,站住!”
顧君惜將將踏入府門,顧元柏就已經一臉怒容從身后追了上來。
此時顧元柏懷里的顧君堂已經交由顧黎川抱著。
昨日才受了顧寒星三拳,今日進宮耗費大量心力,顧君惜現在看起來氣色可以,完全是因為有妝容遮掩。其實累的只想立即躺下。
忍著疲憊,顧君惜停下,抬眼看向怒氣沖沖的顧元柏:“父親!”
“啪”顧元柏才走近,就掄圓胳膊一巴掌甩在顧君惜臉上。
他雙目圓瞪,指著顧君惜的鼻子,恨不得將顧君惜撕碎:“我沒有你這不孝不悌,不愛護妹妹的女兒。來人,取家法!”
顧君惜對顧元柏一直也有防備,按正常情況來說,這一巴掌她是能躲過的。可她實在太累,反應正著就變得遲鈍。
一巴掌落在臉上,只感覺雙耳發鳴,眼冒金星。
府中下人見顧元柏發了大火,大氣不敢喘,只有管家匆匆將執行家法的軟鞭取了來。
“父親,惜惜到底做了什么,您要動家法。惜惜是女孩子,軟鞭會在身上留下傷疤的。”顧黎川將顧君堂轉交給了下人,看著握住軟鞭的顧元柏心生不忍。
“父親。有話您好好說!”顧空皓猶豫了許久,才往前走了幾步,挪到顧黎川身側,代表他跟顧黎川是一樣的看法。
“父親,要不算了。”顧寒星雙手抱胸也開了口。
在顧家動用家法是最嚴重的處罰。
從小到大,也就只有顧空皓頑皮受過家法。
軟鞭打在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做了什么?好好說話?要不算了?你們兄弟三人,還要維護這個逆女是嗎?”顧元柏沒有因為顧黎川三人的求情消氣,反而越加生氣,狠狠一甩鞭子,軟鞭在空氣發出驚人的響聲。
他繼續怒不可遏的質問:“所以只有顧君惜是你們的妹妹,你們就不管堂堂死活了?”
“這個逆女今日當著皇上的面,不但沒有認罪,反而指控我讓她欺君。以死明志要挾跟軒王退婚。現在婚退了,堂堂的名聲也全毀了,她還舔不知恥求皇上替她跟太子賜婚!”
“顧君惜,你說你知不知道錯了?”
“我沒有錯!皇上都沒有定我的錯,你也沒有資格打我!”一巴掌帶來的后遺癥過去,耳鳴眼冒金星情況好轉,顧君惜倔強的抬頭,頂著清晰的巴掌印,仇恨地瞪向顧元柏。
顧元柏會對她動手,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畢竟能將外室養在一巷之隔的宅子里,能將外室之女混淆為雙胎嫡女。
如此虛偽無恥,又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前世之前沒有對她動過手,是因為她一直委屈求全,懂事乖巧換來的。
可她即使委屈求全,懂事乖巧了,還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