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沒有做,只是單純想給左公子喂點水。他剛受了傷,需要補充體力!”
顧君堂吃痛地嘶叫了聲,無辜地擰著眉頭。
這時,沐凌軒聞從隔壁房間走了過來,見狀替顧君堂作證。
“顧君惜,你別不知好歹,這水可是我和堂堂身上唯一剩下的了。堂堂擔心左承風受了傷,夜里起高熱,這才把水拿了出來!”
受傷是容易傷口感染,引起高熱,可顧君堂怎會如此好心!
何況沐凌軒一向跟顧君堂狼狽為奸,顧君惜不可能因沐凌軒三兩語就相信。
她奪過顧君堂手里的水囊放在鼻尖聞了聞。
無色無味,沒有下藥。
顧君惜皺了皺眉。
顧君堂似看出顧君惜所擔心,她看了眼床上還閉著眼的左承風,眼里泛起淚水,委屈至極。
“姐姐,你是看左公子睡著,所以擔心我在水里下藥吧?左公子沒有事,他只是太累,所以昏睡過去了。你不信可以替他把脈。你……會把脈吧,我看你包扎手法還算不錯!”
顧君惜沒有理會顧君堂,手扣在了左承風的脈博上,又查看了左承風的傷口。
顧君堂見顧君惜檢查左承風傷口的動作,眼中閃過異色,不過很快斂去。
左承風的傷口沒有問題,只是在碰到傷口上的白色紗布時,顧君惜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
可那一絲不對勁很快掠去,快到讓她抓不住。
沒有證據(jù),當著沐凌軒的面,總不能將顧君堂殺了。
何況,顧君堂可惡,但她跟顧君堂算起來沒有實質性的仇。
顧君惜轉身面無表情,將水囊扔回顧君堂懷中:“滾,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踏進這間房半步,否則我殺了你!”
“姐姐……你!”顧君堂難過的眼里淚水閃動,最后她不爭執(zhí)地扭頭出房間。
沐凌軒深深看了顧君惜一眼,這種時候竟是難得沒有跟顧君惜爭執(zhí),轉身跟著顧君堂離開。
沐凌軒、顧君堂一起進了隔壁房間。
關上門,顧君堂道:“姐姐很謹慎,不過好在姐姐關心則亂,我將藥下到左公子的紗布上了,姐姐應該沒有察覺。”
“軒王殿下,我提前預祝你今日得償所愿了,可是我到底做了對不起姐姐的事。只是希望你得到姐姐后,能夠善待姐姐!”
“你放心,只要她以后不再那么叛逆,我肯定會善待你姐姐。”沐凌軒神情有些別扭。
他是將顧君堂當“兄弟”,可顧君堂畢竟是女子,談及男女之間最私密的事,他難免還會尷尬。
顧君堂似很難理解,她咬著唇道:“姐姐成為你的女人后,肯定會聽你的話。女人總是會對自己的男人聽計從。”
“你快把藥服下吧,這藥是我好容易才配制出來的,若是讓師父知道我配這種藥,非打死我不可……”
沐凌軒經顧君堂提醒,將藏在袖子里藥瓶拿了出來,打開后倒出一顆。
他狠下心要一口吞下,顧君堂又抓住了沐凌軒的袖子:“軒王殿下,你想清楚了,這藥服下,若是不舒解,會爆體而亡。”
“想清楚了,顧君惜不是已經中了你的藥了嗎,本王還有什么選擇余地!”沐凌軒堅定說道,一仰頭,藥丸徹底滑進喉嚨。
顧君堂看著沐凌軒的決絕,眼底閃過深深嫉妒。
這邊,確定左承風只是睡著之后,顧君惜離開了左承風的房間,去了隔壁屬于她的房間。
身上濕透的衣服已經自然干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是六月夏季,天氣正炎熱,挺一挺應該不會得風寒。
顧君惜打算在床上瞇一瞇,養(yǎng)足精神。
破廟門口有沐凌軒安排的人把守,應該暫時也不用擔心燕軍偷襲。
可她才躺下,就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一股從沒有體會過的燥熱,一路從心底蔓延而上。
熱……
她情不自禁拉扯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