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安靜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深淵天塹突然響起一連串直沖天際的慘叫。
宛如平靜的湖面砸落一塊石頭。
周圍的雜草叢蕩起陣陣漣漪。
無數受驚的動物朝著更遠處四散奔逃。
凌天第一時間封住了聽覺,掏出那塊頑土隨便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下,再次研究起來。
頑土在手,感知數倍提升。
他能清楚感覺到,方圓兩三百米內,除了不受聽覺影響的昆蟲外,已經沒有其他動物。
可見閻承雨的慘叫聲威力有多大。
凌天下意識吐槽了一句,隨后全身心投入到對頑土功能的研究上。
他之前親眼見到過閻承雨使用頑土,身體仿佛調色一般逐漸變得透明,最后徹底消失。
甚至無法感知到對方的氣息。
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凌天試著將真氣注入頑土中,這么做確實有用。
他的感知范圍再次提升,直接從五百米增加到了一千米,足足翻了一倍。
一公里內哪怕是一棵隨處可見的草,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不過,也僅此而已。
依舊做不到像閻承雨一樣“消失”。
似乎這塊頑土在他手里,失去了所有功能,只剩下提升感知這一項。
“難道是因人而異?”
凌天準備問問閻承雨,一扭頭才發現這家伙臉色慘白地躺在地上,雙目緊閉,早就痛暈了。
他沒有取走銀針,而是順勢又補了幾針。
痛覺被屏蔽的閻承雨悠悠轉醒。
無神地望著天空。
盡管現在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可剛剛遍布全身,仿佛被軋路機來回一遍遍碾壓的痛楚,依舊讓他心有余悸。
過了許久,他才重新活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