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齒的瞪了眼自已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表弟。
經過他允許了嗎就要把他給許家倒插門。
許姣姣的二姐別說只是長的漂亮,她就是個天仙,他陳三癩子也不敢瞧上啊!
就許姣姣和她三姐兇神惡煞的母老虎樣,許家的女人誰要哦!
許姣姣拌好料,累得胳膊酸。
一抬頭她就見許安秋一臉趾高氣昂,而陳三癩子團伙幾人表情古怪。
想到剛才隱約聽見他們嘰嘰喳喳不知道說啥。
許姣姣瞇起眼道:“......都吵吵啥呢,干活了!”
一人5塊錢勞務費呢,今天誰也別想給她偷懶!
“來了,來了。”
陳三癩子團隊的人頓時鳥獸人散。
一個個積極的擼起袖子,表示他們可勤快了,絕對沒偷懶。
陳三癩子路過許安夏身邊。
為表自個絕對、絕對,對許姣姣這位二姐半分想法沒有,他昂首闊步,目不斜視。
“......”許安夏皺眉喊住人,“陳老板,你別轉圈了啊,肉在我這邊,我跟你負責塞肉步驟。”
這人揣著手晃膀子,別是想偷懶吧?
陳三癩子腳下一個踉蹌。
險險穩住,他冷著臉‘嗯’了聲,“來了。”
陳三癩子堅決不看許安夏。
好似多看一眼,他的一世英名就洗不清了。
許安夏一臉莫名其妙。
然后她回家路上就給陳三癩子嚴肅向許姣姣告狀了。
“小妹,就今天那個缺個門牙的陳老板,這人,你下次別叫他了。”
許姣姣不解:“他咋啦?”
許安夏不習慣背后說人壞話。
但她不吐不快,還是一臉一難盡的告訴許姣姣。
“陳老板,好像不是很情愿幫忙,今天一直昂著頭。”
讓他少塞點肉,小腸快要爆裂了,他也不聽。
許安夏一下午嗓子說啞了,人也沒給她一個正眼。
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不就是消極怠工嘛。
許姣姣:“呃?”
咋說呢,她覺得這里頭是不是有誤解啊。
陳三癩子瞧著還挺積極的啊,走前還拍胸脯跟許姣姣說下次要幫忙再喊他呢。
她姐是不是搞錯了?
......
“來來來,小心小心。”
平安巷,陳三癩子在胡胖和地鼠的小心攙扶下,扭著脖子艱難的從自行車上下來。
他嘴里還‘哎呦哎呦’痛苦的叫喚著。
響子擔心道:“哥,你這脖子今早出門還沒事的啊,咋一天給搞成這樣了?”
他們今天雖然灌腸累得很,但也頂多腰酸背痛了些,沒誰脖子給扭了啊。
他哥還盡是往一邊扭。
比他們廠里門衛老歪子的脖子扭得還嚴重。
別不是真年紀大了,不靈活了吧?
可他表哥這還沒娶媳婦呢,咋就不行了?
響子一臉憂愁的想。
陳三癩子:“......”你還好意思問!
陳三癩子沒好氣的瞪這個表弟,惡聲惡氣道:“快滾回你自個家去,別在我面前礙眼。”
他看著想抽人。
“......”響子委屈。
他擱這擔心他哥呢,他哥竟然嫌棄他,當弟弟的,心哇涼哇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