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咋湊一塊了?
不對,這倆也參加今晚的舞會了?那剛才,她說的那些話......
許姣姣捂臉。
殺了她吧。
好尷尬!
宗凜和米哈伊爾兩人你爭我搶,暗中較量,加快步伐朝許姣姣走來。
不經意一個對視,刀光劍影。
時間回到半個小時前。
米哈伊爾和表弟阿基姆走進這場由花國人舉辦的青年舞會。
當他看到沒有時髦感的舞池裝飾,混亂刺眼的燈光,以及穿得板板正正,不像是來參加舞會反而像是上學習班的青年男女們......
臉上帶笑的米哈伊爾只覺得同意參加這次舞會的自已真是蠢到家了。
阿基姆更是把嫌棄兩個字直接寫在了臉上。
“哦我的眼睛,花國人為什么就連學習我們,都要張冠李戴,表哥,我這個花國成語用的是對的吧?”
米哈伊爾吐槽:“我不懂花國語,你不要跟我說!”
“可是我們最近不是在學習嗎?你好笨啊。”
“我的表弟,那是你在學習,我已經成年,我不需要學習......”
兩個蘇國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用俄語嘰里咕嚕的交流起來。
一屋子的人沒人敢打斷他們。
誰又能說這不是一種變相的傲慢呢。
“閉嘴吧,文盲。”
一道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這兩個蘇國人你來我往的鳥語。
米哈伊爾的話戛然而止。
他憤怒的朝向說話的男人:“宗!你罵我沒有文化是嗎,我聽懂了,你說我‘文盲’!”
宗凜很煩他。
“舞會是你要來參加的,來了又不尊重舞會其他同志,這是舞會,不是你們兄弟倆吵架的地方,如果要吵架,請出去。”
阿基姆當即甩臉:“出去就出去!”
他扭頭就要走。
旁邊鋼鐵廠廠長的兒子何羨良趕忙攔住這小孩,他苦著臉當和事佬。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來參加舞會的,宗同志你少說兩句,朋友之間,有話好好說嘛。”
何羨良這話是用俄語說的。
他在蘇國留過學,俄語很溜,不然也不會被他爸安排了個陪同米哈伊爾的任務。
“誰跟他是朋友!”
“我從不和文盲當朋友。”
針尖對麥芒的兩人連否認的話都是同時響起。
何羨良:“......”就這默契,還說不是朋友。
宗凜臉上閃過懊惱。
他緊抿著唇,張望了半天,也沒瞧見熟悉的身影。
早知道就不同意他小叔的蠢主意了!
浪費時間。
話說自從前段時間他被他媽鄭梅英女士薅回首都,胳膊剛養好就要被打包送回部隊。
還是他小叔千里救侄兒,主動攬下送他回部隊的任務。
因為春節,小叔他們文工團剛好要去宗凜即將報到的空軍部隊表演,叔侄一路有個照應,鄭梅英女士也沒多想。
她并不知道這對叔侄暗度陳倉,趕在出發前回到了鹽市。
明天的火車票,宗凜只有今晚的時間能見他心心念念的姣姣同學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