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jié)束,戰(zhàn)擎淵放開她,沉聲問道:“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的機(jī)會。”
    安小諾又羞又惱,抬起腳狠狠踩在了他的鞋子上,“你這是耍流氓。”
    戰(zhàn)擎淵吃痛,卻沒有放開她,將手放在她的心口,“心跳這么快,安小諾,你還說自己不喜歡我?你要自欺欺人到幾時?”
    安小諾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簡直都要?dú)馑懒耍拔疫@是呼吸不暢導(dǎo)致的心跳加快,根本不能說明什么?戰(zhàn)總,你到底想聽什么?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心長在我身上,你難道還能強(qiáng)制它喜歡你不成?”
    哪有人跟他這樣霸道的,就算自己對他的感覺真的是不同的,但那又怎么樣?她可以在兒子面前否認(rèn),自然也可以在他面前否認(rèn)。
    戰(zhàn)擎淵簡直要被她氣笑了,“所以剛才沉淪在吻中的人不是你是吧?”
    “那是、那是生理反應(yīng),不代表心理反應(yīng),戰(zhàn)總,我要走了。”
    戰(zhàn)擎淵自然不可能放她走,話都說到個份上了,不說清楚怎么行,好不容易得來的機(jī)會。
    “安小諾,你到底在怕什么?”
    安小諾眼神閃爍,“我沒有怕,就是不喜歡而已。”
    “是嗎?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你會任由我接近兩個孩子?你會任由我接近你?”
    “你對兩個孩子好,孩子們也喜歡你,那是你們的交友自由,我是一個民主的媽媽,自然不會干涉,至于我自己,你是我的老板,我只是與你保持正常的上小屬關(guān)系而已。”
    “呵,正常的老板會親自己的員工?安小諾,你的理由越來越蹩腳了,要不要我給你時間想清楚怎么編謊話騙我?”
    安小諾漲紅了臉,垂眸不再開口。
    她要是死不承認(rèn),戰(zhàn)擎淵還會跟她針鋒相對、據(jù)理力爭,但她一沉默,他就開始心軟了,想到她一個人在國外五年,獨(dú)自帶大兩個孩子,不由懊惱。
    明知道這人嘴硬,他一個大男人跟她計較什么勁兒。
    再開口,已經(jīng)軟了語氣,“小諾,我們好好談?wù)労貌缓茫块_誠布公地談一次,就算不是為了我們自己,就當(dāng)是為了兩個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