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夏建國是他直系手下,他以前也沒少見過夏家那小姑娘。
每天跟大院里的那幾個有些混的孩子瘋玩的厲害,居然還有這能耐?!
“這么厲害!?”
柳師長見到同僚這么驚訝,頓時來了傾訴的欲望。
這些亂七八糟的糟心事兒以前他都沒處說,現在當著人家家長的面兒,可算能跟那丫頭的親爹好好嘮嘮了。
一臉哀嘆的道:“何止啊!
她不但把人家那保險箱給拆了,還和陸定遠那臭小子拿假證換了人家的真證,一起偷了好多生物學的資料回來。
在機場的時候睜著眼睛說瞎話,跟人家對著喊,差點沒把人家機場的服務人員打上“人種歧視”的稱號。
對了,李業成你知道吧?”
王師長一臉驚訝,“就是咱國內研發戰斗機特別厲害的那位?”
柳師長點頭,“對,就是他!
夏黎和陸定遠一人給他一個手刀,脖子腫的跟游泳圈似的,聽說一個多月才消腫。”
王師長聞一臉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哦!那這勁兒可不小啊!
是個暴脾氣的姑娘!像咱們軍人家庭里出來的孩子!”
柳師長聽到這話繼續糟心的道:“可不是暴脾氣嗎?
前段時間北方機械廠來人過來互相學習研究,人家對她不太客氣,他就和人家簽了軍令狀,比試改裝車,誰輸了誰道歉。
那些厲害的研究人員,什么脾氣你也知道,全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周慶禮輸了也不愿意道歉,這丫頭直接做出來個可以把紙面上的東西投到墻上的機器,叫投影儀。
直接把周慶禮爺孫倆的軍令狀投到我們兵團大操場正面那棟樓上,硬是逼著周慶禮爺孫倆道了歉。
對了,發電機也是人家自己做的,指使我們那小戰士給她干了一下午的活,我們想斷電都斷不了!”
……
夏建國:……
突然間好像知道了好多他不知道的事,他閨女回來可不是這么說的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