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小少爺欺負(fù)完人,很快就出來了。
他們生怕出什么事,便直接趕到書院里了。
小少爺可是侯爺?shù)牡兆樱瑢櫟萌缰槿鐚氁粯印?
要是小少爺出什么事,他們也不用活了。
李元看到匆匆趕來的下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剛才他被打的時候見不到一個人,現(xiàn)在他都被打完了,一個個跑不過了。
李元出聲怒斥,臉上的肥肉也跟著抖了三抖,“廢物!一群廢物!”
下人們立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求饒。
“是奴才的錯!是奴才的錯!”
李元喘著粗氣,瞪向他們,“剛才在門口可見到什么人了?”
為首的張三想了想,“現(xiàn)在距下學(xué)有一段時間了,門口都不見什么人。”
“哦對,還有一輛平陽侯的馬車,里面還傳出來幾道女聲,里面應(yīng)該是謝世子的夫人,來接謝景下學(xué)的。”
李元眉頭立刻皺起。
謝少夫人不是謝景的后母嗎?居然會對謝景這么好?
李元眼睛危險地瞇起。
好啊,他說謝景怎么突然來的膽子敢跟他作對!
原來是背后有靠山了啊!
李元氣地騰地從地上站起來,但剛起身,肩膀便猛地傳來一陣刺痛。
“嘶——”
張三立刻上前查看,發(fā)現(xiàn)是脫臼了。
李元緊咬牙關(guān),腮邊的肌肉微微抽搐。
他陰沉著臉,眼神中滿是暴怒,指著張三道:“你去,拿錢找?guī)讉€的最好弓箭手來!”
要不是這個女人給謝景撐腰,謝景哪來的膽子跟反擊?
她害得我肩膀受傷,他就要讓人用弓箭把她的胳膊射穿!
張三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但弓箭手可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小少爺經(jīng)常拿弓箭射府中的下人玩。
但那些不過是奴才,死了就死了。
可謝景不是啊……
“小少爺,謝景可是平陽侯府的人,要是被發(fā)現(xiàn)……”張三試圖勸道。
李元不屑冷哼一聲,“你找?guī)讉€武功高強(qiáng)的,不被人發(fā)現(xiàn)不就行了?怎么那么笨!”
張三不敢再說話,連忙躬身去辦事了。
李元見狀滿意地?fù)P起下巴,這個是父親教給他的。
前日一個下人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瓷盞,父親直接命人把他的手給毀了。
父親說得對,無毒不丈夫!
做男人,就是要夠狠才能成大事!
那個女人和謝景敢踩在他頭上,就要付出代價!
——
臨安侯府,晚膳。
謝硯禮今日回府較早,過問了玨哥兒和景哥兒的功課后,五人一齊去了主院用晚膳。
“景哥兒,嘗嘗這個菜,你今日上學(xué)辛苦,多吃一點。”
秦九微夾起一道干筍肉片放到景哥兒的盤中。
謝硯禮握筷的手一頓,抬眼看去。
景哥兒性子孤冷,一向不喜歡別人給他夾菜。
謝硯禮擔(dān)心景哥兒會給秦九微難堪,正想開口說話。
卻見景哥兒輕聲道:“多謝母親。”
說完便夾起那肉片送入嘴中。
謝硯禮頓時怔住。
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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