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我還是頗有心得的。
在我穩定公司情況的這幾天,沈知夏的日子并不好過。
倒不是沈氏集團又出現了什么意外,而是她最近總做噩夢。
夢始終是那一個,很模糊又很真實。
夢里,紀南辰被人侮辱,威脅,然后跳樓自殺,尸體的慘樣面目全非。
每次沈知夏都被嚇醒,渾身都是汗,這也讓她的精神頭很差很差。
難道是離婚導致的?
沈知夏捉摸不透,只好再一次地找上了心理咨詢師。
當她再一次坐在陳程辦公室的時候,不禁有些唏噓。
上次來,她還跟紀南辰保持著合法夫妻關系,然而這一次卻沒了。
“沈小姐,最近又有什么煩心事嗎?”
陳程保持著專業的素養,面帶溫和笑容看著面前的絕美女子。
“陳醫生,我最近總是做噩夢。”
稍微遲疑后,沈知夏還是如實說出,“而且夢都是同一個,是我丈……是紀南辰跳樓慘死的畫面。”
陳程眉毛一挑,“你跟紀先生離婚了?”
沈知夏點點頭,“就是離婚后的這幾天,每天睡覺都會做這個夢。”
“陳醫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陳程沒有立馬回答,而是低頭沉思了許久,“如果你所屬實,那只能證明執念太深。”
“執念太深?”
沈知夏微微瞇眼,有著一抹不解浮現。
陳程點點頭,“對,就是執念太深。”
“說得再明白點,就是你不想跟紀先生離婚的執念太深。”
沈知夏越來越茫然了,“我不想離婚是真的,可已經離婚也是真的,那為何會做這種噩夢呢?”
“沈小姐,原因就在這。”
陳程手指敲打著桌子,“你不想跟紀先生離婚,但事情已成定局,這就導致你心中始終有著一股氣,或者說怨念,經久不息。”
“你甚至因此痛恨上紀先生,夢是沒有邏輯的,也沒有科學做依據,但報復他,看他變慘,才能抒發你心里的怨氣。”
“與其說是噩夢,倒不如說是你心中最深的執念,就沒想過紀先生有好的未來。”
“夢里紀先生跳樓慘死,剛好佐證了你心中的不甘。”
陳程一番話說得有些云里霧里,沈知夏聽得很懵,但她仿佛又明白了什么。
“所以說,想要解決這個問題,要么我跟紀南辰復婚,要么他變成個死人?”
陳程聽聞嘴角抽搐,但還是點了點頭,“話粗理不粗,沈小姐可以這樣理解。”
“好的,多謝陳醫生了,您忙著,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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