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結(jié)婚這三年,她一直在外面找男人,你是她最喜歡的人了,我想成全你們,也放過我自己。”
我自認(rèn)為自己說得已經(jīng)非常情真意切了,可我的這些話在徐瑾聽起來沒有半分可信度。
他嗤笑了一聲,自以為是地說:“紀(jì)南辰,你別演戲了,你心里打得什么小算盤我都清楚。你現(xiàn)在窮的一無所有了,你這個時候跟夏夏鬧離婚,還找我做人證,不就是為了財(cái)產(chǎn)分割嗎?”
“我可不是什么一點(diǎn)法律知識都不懂的文盲,我清楚地知道,離婚案件里,過失方的財(cái)產(chǎn)會少判很多,你就是想拿著夏夏的錢離開這里!”
沈氏集團(tuán)那么有錢,要是讓紀(jì)南辰分走了一大半的錢,那他怎么辦?
他可不想跟一個窮光蛋的沈知夏在一起。
我聽著他那番自以為是的道理,心底里更無語了。
沈知夏到底是多瞎,才會看上徐瑾這種蠢笨如豬的人。
我咬了咬牙,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再次開口說:“你放心,只要你肯作證,在開庭的時候,我會主動表示我不要沈知夏一分錢,凈身出戶。”
“你凈身出戶?”
徐瑾嘲諷地重復(fù)了一句,嗤笑著說:“紀(jì)南辰,夏夏之所以不跟你離婚,不是因?yàn)檎娴膼勰悖菫榱艘勰ツ悖銊e是個受虐狂,把被折磨當(dāng)成了愛,真以為夏夏不舍得跟你離婚。”
“你說她舍得跟我離婚,那你告訴我,沈知夏什么時候跟我離婚?”
我說到這里的時候,最開始的耐心早已告罄,出口的語也越來越犀利,“徐瑾,你不過就是沈知夏的一個玩具而已,怎么能說出口氣這么大的話?”
“你胡說!夏夏她是真的喜歡我的!”
徐瑾急切地辯駁了一句,黑色的瞳孔里滿是陰鷙。
我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了。
等我笑過后,嘲諷地反問道:“你說沈知夏愛你,那她怎么不跟我離婚,給你一個合法的身份?你說她愛你,那她怎么任由媒體新聞?wù)f你是男小三?”
“我不是男小三!在愛情的世界里,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小三!”
徐瑾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滿是憤怒,還好我早有預(yù)感直接把手機(jī)拿遠(yuǎn)了一點(diǎn),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我清楚地知道,徐瑾是不可能出庭給我當(dāng)人證了。
那我要想順利離婚,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另一邊,徐瑾罵了好半晌后,都沒聽到我說話,疑惑地看了一眼手機(jī),這才發(fā)現(xiàn)我掛了電話。
他頓時更加怒不可遏,直接將手機(jī)摔在地上,惱怒大吼。
“紀(jì)南辰,你就是個賤人!”
剛從外面回來的孟嬌嬌看到他怒不可遏的樣子,疑惑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是誰惹我們徐瑾小寶貝生氣了?”
“沒有。”
徐瑾臉上的神情一陣白一陣紅,到底是沒有再多說什么。
要是剛剛的事情被孟嬌嬌知道,只怕對他又是一場折磨。
孟嬌嬌聽到這話,明顯不相信,勾著唇,一臉壞笑地朝他走近,“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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