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辰這輩子被束縛了一輩子,骨灰粉也被風吹散了那么多,她再爭下去他知道了,應該會更不好受吧。
這天后來,救護車來了,沈知夏被擔架抬走,黃琉奕跟著上了救護車一起去了醫(yī)院。
她在醫(yī)院里昏迷了兩天,等她醒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旁邊一臉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的堂叔沈青云。
“知夏你終于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沈知夏直接忽略了他的問話,將目光看向同樣守在旁邊的黃琉奕,“他呢?”
她沒有問出具體的名字,但是黃琉奕卻明白她問的是紀先生。
黃琉奕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溫聲回答:“在郊外的墓園里,他們選了一個很好的地方,已經(jīng)下葬了。”
坐在旁邊的沈青云聽到這話,唇角微勾,嘲諷地說了一句。
“你現(xiàn)在這么大度了,竟然讓紀南辰經(jīng)別人的手安葬下去?”
沈知夏眼神凌厲地看向他,沙啞地問:“你怎么在這里?”
沈青云唇角微勾,笑得陰森。
“知夏,我叔說你最近身體不好,沈氏集團那邊堆了很多事情,你都沒辦法親自去處理,所以特地讓我來看看你,問你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牡胤健!?
爺爺,又是爺爺。
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的爺爺半點都不在意,他只在意沈青云能不能接手沈氏集團。
沈知夏放在身側(cè)的手猛地攥緊,看向沈青云的神色又冷了幾分。
“沈氏集團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你要是太閑的話,我不介意給你找點事情做。”
沈青云聽到這話,瞳孔驟縮,腦海里浮現(xiàn)出過去沈知夏給他制造的那些麻煩,后背不自覺浮現(xiàn)出一層薄汗。
他訕笑著回答道:“你看你說的這些話,有點太見外了,我……我就是來關(guān)心你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沈知夏看著他的眼眸越發(fā)幽深晦暗,“中午留在這里吃飯?”
“不用了,我還有事,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
沈青云說完這話,立馬起身逃似地離開了病房。
“砰!”
病房門在沈青云離開的時候,隨手被關(guān)上,發(fā)出了一聲不小的碰撞聲。
他前腳剛走,后腳沈知夏就冷著臉問黃琉奕。
“他跟爺爺?shù)膁na檢測報告出來了嗎?”
“出來了,二人不是親生父子。”
黃琉奕飛速說出了調(diào)查結(jié)果,伸手倒了一杯水遞給沈知夏。
沈知夏接過水喝了半杯,頓時感覺嗓子舒服了不少。
她拿著水杯,黛眉蹙得更緊了幾分,“給我辦理出院手續(xù),我要去看他。”
“沈總,醫(yī)生說你需要好好休息。”
黃琉奕溫聲的勸阻聲剛響起,沈知夏像是被沒聽到一樣,直接伸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我要去見他。”
黃琉奕一下子慌了神,“沈總,你現(xiàn)在還在發(fā)燒。”
沈知夏像是沒聽到這話一樣,冷聲問了一句。
“孟嬌嬌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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