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姨母沒什么好東西,但這也是姨母的一點小心意,你可千萬要收下?!本扒锶剌p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溫柔和關切,她的眼神中滿是對小輩的寵溺,卻又透著幾分鄭重。
“珊瑚石是辟邪的,原本看熙兒經常要往外面跑,姨母就讓人打磨成了護身牌,你也經常出門在外,也要戴一塊?!彼贿呎f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一塊珊瑚石護身牌。
那珊瑚石在光線的映射下,散發著柔和而溫潤的光澤,在她看來蘊含著一股神秘的力量,能夠驅散一切邪祟。
景秋蓉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珊瑚石的表面,眼神中滿是對小輩們的牽掛和擔憂。她深知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未知和危險,無論是熙兒還是胥子澤,她希望這塊珊瑚石能夠為他們帶來平安和庇佑。
景春熙朝娘親的手上看了過去,珊瑚石做的護身牌,通體紅得發亮,也不知娘親什么時候得來成色那么好的珊瑚。打成這小小的護身牌其實有點浪費了,如果保持它原來的樣貌,應該要值錢得多。
這或許是因為娘親對小輩們的安??吹帽儒X財更為重要吧。娘親的心思總是如此細膩,總是能從細微之處體現出對他們的關愛。
看到東西遞給胥子澤,景春熙假裝心里有點泛酸,忍不住問:“那娘親為什么不給我?”
景秋蓉責怪地瞪了她一眼,笑著說:“前兩天,娘親才叫你景大哥從京城取回來,世子這塊的穗子,還是娘親和你青衣姑姑昨晚連夜編的。熙兒又不急著戴,遲點弄好了再給你。”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嗔怪,卻又透著濃濃的愛意。
景春熙不好意思地打呵呵:“我不是擔心娘親厚此薄彼嗎?”她尷尬地笑了笑,眼神中帶著幾分調皮和狡黠。
誰想這話還說錯了,景春熙馬上接收到一道責怪的目光,景秋蓉嗔罵道:“那是此,那是彼,盡胡說八道。”
景春熙無奈輕輕聳了聳肩,眼神中滿是無辜。
胥子澤聽到景秋蓉送他禮物又維護他,心情大好,道謝后,把那鮮紅色的護身牌掛到了自己的腰間,紅色跟他身上的這套玄黑色的衣服倒是相得益彰。
他眼神中滿是感激,他輕輕撫摸著那塊珊瑚石護身牌,心中滿是溫暖和感動。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塊普通的護身符,更是一份母愛,而母愛這種東西,他已經失去太久了。
景春熙和胥子澤回轉身,胥子澤重新坐了下去,景春熙拿起椅子上跟娘親手上一樣的木匣子。問他:“這也是黑珍珠?”
她輕輕晃了晃手中的木匣子,眼神中滿是好奇和期待。不知道這是不是胥子澤給她的意外之喜。
“黑珍珠才是驚喜嗎?”胥子澤忍不住調侃她,眼里都是溫柔的笑意,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朵上。他輕輕晃了晃手中的木匣子,眼神中滿是得意。于是故意逗弄她,讓她更加著急。
這么說就不是了!景春熙才沒空跟他啰嗦,一把將木匣子搶過來,再把木匣子打開,一看馬上又嚇了一跳:“你這是又搶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