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風恨不得狠狠抽死這個兒子,更是瞪著下面跪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一眾下人怒吼:“這幾天你都死哪去了?家里肯定是進了江陽大盜,得進來多少人才搬得走?怎么會丟了那么多東西都有人報?”
“我……,”楚炫語塞,總不能說自己荒唐,一直宿在小妾院里,沒有過問家里的事。
但是管家、門房和護衛(wèi)們報告,幾天里幾乎沒有外客,更不可能進來這么多的人搬東西。
楚炫被踢了一腳:“逆子,肯定有內(nèi)賊,快點去查?!?
無故在下人面前落了面子,被引火燒身楚炫也很不痛快,直接把球踢了回去:“丟失那么多東西,肯定不是一時半會的事,父親,這幾天你也沒進書房?”
“我~~老子上朝,哪像你那么空閑?!背栾L氣死了,偏這逆子還不給他順氣,如果近一點大巴掌都想又揚起來了。
侯爺不得已,把他們個個罵出去查事情的原委,最后又把兩個在他眼里根本沒有存在感的庶子提溜過來罵了一通。
一直到墨硯進來問樸太醫(yī)怎么辦,楚炫才記起自己的書房里還晾著個人,連忙趕了過去。
進自己的書房,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也都空了后,一下腦袋也大了,可是在樸太醫(yī)面前還是強裝鎮(zhèn)定,也不敢馬上有什么動作,還恭恭敬敬讓樸太醫(yī),寫下了治療小柳氏的藥方,付了診金后讓管家送了出去,就是筆墨紙硯都是找福哥兒借的。
最后坐在自己書房的椅子上,半天都回不了神,和老侯爺一個鳥樣,徹底蔫了。
蹊蹺,實在是太蹊蹺了。
原配嫡妻和兒女走了,柳姨娘病了,老夫人光顧著小孫子,父親不在家,自己宿眠在小妾那,也就是幾天里沒人管事,這大盜就是揪住了這個空檔進來的,太神通廣大,而且太熟悉侯府了,說不是內(nèi)賊他都不信:“查各個院里的人,給我仔細嚴查,誰進來誰出去,什么時間,事無巨細全部給我狠狠的查。”
沒有人里應(yīng)外合他都不敢相信,但是誰有那么大的能耐,進入侯府盜那么多東西如入無人之境,就是手上握著兵權(quán),也得他們侯府的人全部死光了才行。
會不會是景秋蓉?會不會她不甘心那點嫁妝偷偷找人來搬?可想得出來他自己都相信不起來。
實在是大將軍府現(xiàn)在這個這種情況,別說調(diào)兵遣將,她自己都自顧不暇,再說她庫房那可是連架子都被搬空的,那得多少人弄出多大動靜才能搬出去,不然照這么搬,就是來一百幾十人,怎么也得有個三兩天才搬得完。
而且,景秋蓉除了管后院里的事,對他們前院是基本一步不邁的,怎么可能知道他們父子書房里的暗格?別不是四皇子的那些死對頭,覺察到他們侯府的動向,想要抓住把柄。
還有一種他不敢想的可能就是,四皇子怕是不夠信任他們,也知道他們后續(xù)的助力不強,怕把柄握在他們手上,反而對他們先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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