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僅是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這傷是看起來比剛才的還要重,洪書語是有自虐傾向吧?
    “這是怎么了?”
    司灤剛回來還不知道洪書語對司郁說過的話,忙上前扶住她,讓人叫醫生。
    在司郁沒回來之前,洪書語作為家里唯一的女孩子,不管去哪兒都備受關注,但也只是出于做哥哥的責任照顧她。
    要說有多寵那真不見得。
    “先在這兒等醫生過來,怎么這么多傷?你不是跟小郁出去散步了嗎?”
    “我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洪書語委委屈屈的看向司郁,像是害怕一樣收回目光,“沒走穩就摔了。”
    司灤皺著眉,“要不然我還是把你送醫院吧,你這傷看著太重了。”
    “皮外傷。”
    司郁淡聲道。
    洪書語難以置信的看向她,“表妹,你這話是認真的嗎?”
    “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但都是皮外傷,不用擔心。”
    洪書語吸了吸鼻子,“所以你早就知道?”
    在場的人瞬間覺得不對勁兒,洪書語這是話里有話啊。
    “書語,你這傷到底是怎么來的?”
    司灤冷著臉問。
    “我.....”她又看了眼司郁,像是被逼迫一樣,“開始的確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我本想讓表妹扶我一下,誰知道中途表妹突然松手,一下子把我往后拉,所以.....”
    后邊的話沒繼續說,但有耳朵的人都知道怎樣?
    客廳里一時之間陷入沉默,懷疑的目光一直在兩人之間打轉。
    “這也不怪表妹,要怪就怪我,是我自己沒站穩。”
    司郁吃東西的動作停下,忍不住笑了,后靠在沙發上,手撐著下巴,興致蠱然地看著她。
    就說這人怎么可能這么安分?
    即便不安分手段多多少少也會長進一些,誰知道還是一如既往的白。
    洪書語有些焦急的給司郁辯解,生怕他們為此怪罪她一樣。
    然而她的話說完遲遲不見有人說話,反而一臉怪異的看著她。
    “你們....爺爺,兩位表哥,這件事真的不關表妹的事情,你們不要去怪她,不過是一點傷而已,沒事。”
    “我們知道啊。”
    司灤一臉怪異,“我妹妹當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你沒站穩成這樣提我妹妹做什么?”
    早就經歷過一次的司堯和黎老爺子都不說話,倘若她不說這話,他們多少都會關心一些,畢竟也算是自家人。
    但說到司郁,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洪書語忽然覺得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什、什么?”
    “你摔傻了?”司灤摸了摸她的頭,“這也沒撞到頭啊,我們相信你說的,這件事跟我妹妹無關,你別再提了。”
    “我....這是當然,我只是想解釋清楚避免你們誤會而已。”
    聽清楚的洪書語恨不得聽不清楚,她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說,她摔跤這件事就是司郁造成的。
    誰知道這些人竟然選擇相信司郁而不信她?
    到底是不是一家人啊?
    洪書語咬著牙,有些不甘心,“表妹,你下次躲開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不然我要是再摔一次那就不好了。”
    這下,夠清楚了吧?
    “你怎么回事兒?-->>不是說不要提我妹妹嗎?怎么提她?”
    司郁沒說話,司灤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