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灤。”房門忽然被打開,兩人的談話也就此被打斷,席含雁靜靜地看著兩人。
“你能不賣公司嗎?我往后還想去演戲。”
她本來就是簽在司灤公司下,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被雪藏。
“你想演戲?”司灤頓了頓,“好,雞哥,你去挑劇本。”
“好,好。”
雞哥感激地看了眼她,只要不放棄,一切都好說。
......
聽到席含雁病了,司郁也從京城趕回來,看人都瘦了一圈,氣的把司灤揍了一頓。
司灤也沒反抗,陸景年離他更遠了。
他抹了把嘴角上的血跡,“做什么?”
“馬上就要結婚了,我不想因為你連累我。”
司灤氣的想罵人,不就是結婚嗎?
等席含雁病情穩定一些,解釋好了,他也會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作死。”
陸景年淡淡道。
“你——”
“司郁。”
見人出來,陸景年迎上去,非常委屈。
司郁白了眼司灤,不放心的交代,“現在含雁姐的情況不是最危險的,你要多注意恢復期的情況。”
“什么意思?”提到席含雁的事情,司灤比誰都認真,“你跟我說說。”
“抑郁癥最可怕的地方其實是在恢復期,你感覺她在慢慢變好,可保不齊她會給你最后一擊,等你松懈離開時,可能就是陰陽相隔了。”
司灤愣在原地,心臟彷佛被一只大手緊緊捏住。
“你好好陪著她。”
這種事情,司郁也幫不了他多少忙,自己雖然是國際上有名的y,但不是國際上有名的心理醫生。
“你可以找找二哥。”
司灤如夢初醒,二哥可是最有名的心理醫生,有他在,席含雁一定會沒事的。
司郁和陸景年離開,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坐在床邊看席含雁。
心里慢慢形成了一個想法。
一個月后,席含雁地情況明顯有好轉,司灤卻越來越害怕,甚至午夜會被噩夢驚醒,抱著她時更加用力。
他帶著席含雁出門,到了她最喜歡的地方,這邊不知道何時建造了一個房子,不大,卻很好看。
里邊地家具應有盡有,但進了房間,席含雁看見里邊的棺材退縮了。
她轉身想跑,司灤拉住她,眼底帶著瘋狂,“寶寶,沒事的,若是你好不了,我也會永遠陪著你。”
席含雁真的被嚇哭了,蔥白地小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角,“司灤,求求你,你別這樣——”
她不怕死,但她怕他現在這樣。
誤會雖然解開,但她心結沒解開,再加上病情嚴重,兩人一直都是之前的狀態相處。
“乖,不怕,我把小宸也安排好了。”他俯身吻掉她的眼淚,“你不是擔心他嗎?陪在我們身邊就不會了。”
“不怕的,我會陪你適應。”
席含雁顫抖著唇瓣,身子冷的不行。
她感覺到,脖頸處的濕潤。
后邊一連幾天,司灤都陪著她,真的睡在房間的棺材里。
躺在里邊,其實并不像是棺材,反倒舒適的像是睡在床上。
司灤說:“寶寶,若是你好了,我帶你走,好不了,你帶我走。”
“司灤會一直陪著席含雁,只要你不丟下我。”
.......
聽到雞哥說的話,司郁眉頭皺的很緊。
帶著陸景年去了司灤的住處,一推開門,才發現他什么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