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司郁手揣兜里,懶懶地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司灤松開席含雁,理了理衣服,“回去吧,沒事。”
    “好歹也要讓我這部戲播出吧?”
    司灤點頭,“看在我妹妹的份上,暫時先這樣。”
    “你沒事吧?”
    司灤一走,席含雁立馬癱在地上,梨花帶雨的,看著好不可憐。
    司郁蹲下身子,“如果真的勉強就回去吧。”
    “不,我要這個機會,我知道你的意思,也很感謝你。”
    司郁嗯了聲,“在劇組如果你不想靠近他,我會盡量讓你們避免接觸,只是有一些戲份還是.....”
    “我知道。”
    席含雁被他封殺,如果連這次的機會也失去,那就真的沒有人再能幫她。
    “我先回去了,謝謝你。”
    女孩的背影弱小又堅定。
    司郁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人雖然走了,但其他重要的人還在。
    她剛要進去,旁邊一只大手將人拉進房間。
    “別動。”
    一聽熟悉的聲線,司郁掙扎的動作停下。
    “你怎么在這兒?”
    “還真不打算叫上我?好歹我也是你的投資方。”男人委屈的把頭埋在她胸前,用力蹭了蹭,“司郁,我要控告你偏心。”
    “那五億是你轉給我當作投資的?”
    “不然你以為什么?”
    “.....我以為是你給的零花錢。”
    她還打算到時候還回去呢。
    “零花錢?你何時見到過我給你零花錢這么少?”
    司郁張了張嘴,被懟得啞口無。
    好像是這樣。
    第一次過年,男人財大氣粗就給她轉了十億,后邊雖然沒要他錢,但陸景年自己有給她辦一張卡,每次給她錢就存進去。
    說擔心他家小姑娘沒有家里人幫忙,到時候好作為自己的嫁妝。
    事實上,嫁妝的事情壓根不需要他擔心。
    “快結束了吧?”
    男人低頭蹭著她,聲音啞啞的。
    司郁點頭,“所以你還進去不?”
    “要的,我要去看看里邊都有誰?”
    他偏頭,鉗住她的下巴,不偏不倚地親上去。
    顧如煙剛上完廁所回去,不巧旁邊的房間門沒有關緊,暗暗燈光打進去,碰巧看見男人彎下腰親吻少女的的一幕。
    她一驚,看清了男人的面容,這不是陸景年嗎?
    那個遙不可及的男人。
    她怎么都沒想過,有一天會看見如神祗般的男人那般虔誠的低下尊貴的頭顱,小心翼翼地親一個小姑娘。
    她慌了神,匆匆離開。
    不時,司郁若無其事走進去,顧如煙一眼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上,似乎有些腫。
    “乖乖,你去哪兒了?”
    司灤剛問完這句話,陸景年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所有人驚呆了,司灤卻黑了臉。
    怪不得。
    狠狠剜了一眼男人,他拉著司郁在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