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別意直接跪下了,不停的抖著身子。
    “還不趕緊找醫生?!”
    看見司郁的傷口,男人每一句話都像是裹著無盡的殺意,讓人不由打了寒顫。
    “你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
    陸景年避開她的傷口把人打橫抱起,冷著臉一不發的朝醫務室走去。
    好在,只是子彈擦傷。
    陸景年盯著她的傷,倏然,一個巴掌狠狠抽了自己!
    “陸景年!”
    司郁嚇了一跳,剛動了手臂,一股鉆心的痛襲來,臉色瞬間白了。
    “你別動。”男人眼眶都紅了,“都是我不好。”
    在場的人見狀大氣不敢出一下,心里的震驚直接壓過此時的害怕。
    先生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在所有人面前打自己?
    這.....
    “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別氣。”司郁心疼的抓著他的手,“這次的事情是我自己的大意了,跟你沒關系。”
    “若是我早一點發現.....”
    “他們會換其他地方繼續,倒不如這次暴露了。”司郁眼底折射出一抹危險,“人抓到了嗎?”
    “抓到了,但是......但是都自殺了。”
    男人低下頭,這些人都是專業的,一旦被人抓住,為了不暴露客戶資料,百分之九十九都會自殺。
    司郁沉默良久,讓他們下去。
    陸景年把人帶回房間,別意守在外邊,身上的傷還沒處理。
    “司郁,你沒事吧?”
    “滾。”陸景年對她毫不客氣,“別再靠近司郁。”
    別意眼眶紅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抱著人饒過她進門。
    別意深呼吸,把眼淚憋回去,聯系自家哥哥。
    陸景年小心翼翼避開她的傷口,眼底滿是心疼和愧疚,“早知道就不該帶你過來。”
    “陸景年,你聽著,這件事跟你沒關系,跟別人也沒關系,就算我不來這邊,他們也會想其他辦法殺我。”
    男人沒說話,抱著她放在床上,“你先好好休息,我知道怎么做。”
    司郁:“.....?”
    怎么做?
    翌日一大早,她就知道陸景年所謂的怎么做是怎么回事兒了。
    他派人把人家幫派直接剿滅,為首的一個都沒留活口!
    只因為一個標志性紋身。
    她捏了捏眉心,那些人也是罪有應得,死在他們手里的人有多少數都數不清。
    加上這邊是不受國家管制,他們的行為更猖狂。
    “司郁,醒了?”
    正想著,男人推開門,端著飯進來。
    他小心翼翼拆開她的紗布給她換藥,薄唇緊抿,動作輕得不能再輕。
    “陸景年,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見他這么緊張,司郁主動挑起話題。
    “晚上。”男人低頭,在她傷口上吹了吹氣,“可能會有點疼。”
    “好。”
    司郁被陸景年嬌養這么多年沒受過傷,但不代表她一受傷就成了廢物。
    然而.....
    事實證明,男人就是把她當成一個廢物來養,比她不受傷之前更甚。
    在回家的第二天,司郁忍無可忍,“我只是手受傷了,不是腳受傷了,沒必要抱著我走來走去。”
    再這樣下去,她都要懷疑自己肌肉要萎縮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