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先帶著嫂子離開,這兒我善后。"白燼飛眼底閃爍著厲芒,扭了扭脖子,掰了掰手指頭,準備撒開膀子大干一場了。
回盛京這幾天,他都要閑得長毛了,可算了是逮著了他最愛的娛樂活動,可不興奮嗎!
"你行"唐栩語調帶著狐疑。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白燼飛微揚下頜吹了聲口哨,玩味地看向在唐栩懷中瑟瑟發(fā)抖的文薔,"要你信不過,那你留下,我?guī)┳幼甙?
"再見!&-->>quot;
唐栩二話不說,抱起文薔就跑!
"擦!有異性沒人性!回去我要找大哥和俏俏告狀!"白燼飛指著老二背影破口大罵,嘴角卻止不住上揚。
……
出了酒吧,唐栩打上一輛車,將雙腿已經軟了的文薔抱了進去。
"你、你的朋友一個人能應對得了他們嗎咱們報警吧!"文薔一把抓住唐栩的手臂,身上單薄的紅色長裙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他不是我朋友,他是我弟,還是俏俏的四哥。"
唐栩眉目平靜,脫下西裝外套披在文薔身上,"你放心吧,別說那幾個臭魚爛蝦,再添十個也不是他對手。他今晚吃多了,你就當他健身消化食吧。"
"師父的……四哥!"文薔目瞪口呆,"難怪……他眉眼和師父有五分相像呢,可為什么你和他長得卻一點都不像呢"
"我母親頭胎是四胞胎,其中我排老二,和我大哥長得很像。老三和老四長得像,他們倆隨我母親。"
唐栩其實平常絕不會和旁人提家事。
但不知怎么,她好奇,他就想為她解答。正巧也想用這樣的方式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她剛才的表現真的太驚惶緊張了。
"哦……那我?guī)煾缚磥硎且话腴L得像母親,一半長得像唐董了。"
文薔眼里有了光彩,發(fā)出喟嘆,"師父可太會長了,把父母倆的精華都汲取來了。"
唐栩不由得抬了下唇角,他忽然發(fā)現,她真的好瘦,比俏俏還要瘦。
漂亮清冷的直角肩肩頭突兀的骨頭讓她看起來像個衣架子,但該有肉的地方,倒是一點都不含糊。
唐栩不知怎么,心生些許疼惜,落在她雙肩上的大手,十指慢慢收緊。
"剛才欺負你的那兩個人是誰你怎么會跟他們在一起"
文薔驀地雙肩一震,嬌軀往后閃了閃,眼神在刻意回避他關切的目光,"生意場上認識的人,之前接觸不多,并不知道是這樣不規(guī)矩的人。"
"生意場我聽俏俏說你是服裝設計師,平時不就是在工作室呆著畫畫圖踩踩縫紉機就行了嗎有必要混跡這種場合嗎"唐栩語氣不免急了些。
文薔清冷地挑了下眉,"呵,在唐家二少爺眼里,合著我們設計師就是個踩縫紉機的啊。我們不用推廣自己的品牌,不用拓展渠道的嗎。"
"所以你就陪那兩個外國佬喝得爛醉如泥你沒看出來他們倆對你的齷齪心思"
唐栩更急了,眼眶都紅了起來,直勾勾盯著她,"你個女孩子怎么一點兒自我防范意識都沒有還是你為了你的品牌,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什么都敢做"
"是啊,畢竟我無人能夠依靠,我只能靠我自己。"文薔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干脆別過臉去不看他了。
唐栩看著她這副滿不在意的態(tài)度簡直火冒三丈,猛地將她按在車座上,"靠自己靠陪酒靠陪笑"
"不用你管。"文薔齒關緊扣,眼底的光有些破碎。
"知不知道我再晚來一步,會發(fā)生什么你就一點兒都不怕嗎!你難道希望我未來某天審的哪個案子被害人是你嗎!"
"我不想知道,再說,你不是來了嗎。就算你沒來,我也有辦法脫身的。"
文薔苦煞地扯了下唇,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輕輕摁在唐栩胸膛上,毫不留情地將他一把推開,"下次見到我,你記得饒遠一點,省得給你添麻煩。"
"你!簡直不可理喻!"唐栩氣得口舌生煙,緊盯著她的眸子一片赤紅。
"小姐,你不要不聽勸啊,我在這夜店附近趴活兩年多了,見過老多喝得醉醺醺被帶走的女孩子了!"
司機在旁好相勸,"你男朋友也是為你好,小姑娘這種地方還是不該來……"
"沒你事兒!別亂說話!"唐栩和文薔兩人異口同聲。
"好好好……小兩口鬧別扭了,我過來人,了解!"
司機還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隨即問,"誒,二位吵也吵了鬧也鬧了,接下來要去哪兒啊"
"我……"
結果文薔還沒等開口,唐栩便搶先一步,說了個地址。
"你、你要帶我去哪兒"文薔忙問。
"我家。"
"唐栩!你、你豈有此理!你怎么能把我?guī)慵胰ィ?文薔羞憤得巴掌大的小臉紅撲撲的。
要不是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她都恨不得拿拳頭捶他腦殼!
"今晚那兩個男人,勢力不小,老四沒把他們平了之前,我不可能放你一個人回去,你可能隨時被尾隨,隨時有危險。"
唐栩突然一把捉住她的皓腕,緊緊握著,像手銬一樣緊,"總之今晚,你休想離開我半步。我管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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