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其實也會擔心新傷會不會不如傅昭寧的預期,沒有長好,反而又結出了更丑陋的疤。
但到了這一步,他也只能相信傅昭寧,把自己的臉都交給她。
“我會打少量的局部麻藥,但不會全無知覺,感覺肯定不會好,你得忍著。”
蕭瀾淵嗯了一聲,“你動刀吧,我不動。”
“你閉上眼睛,不用這樣一直看著我。”和她手中的刀。
就這么看著她拿刀的動作,難道他的心理壓力不會更大嗎?
傅昭寧昨晚又多研究了兩遍那個病例的課程和視頻,今天早上她就初步制出了藥。
她之前是覺得蕭瀾淵臉上的疤不是危及性命的,所以并不是那么緊張,而且她原來也還欠缺這方面的能力,想著多研究一下課程和病例再說。
后來說沈老太太的病是危及性命了,她才先過大赫。
可現在經過這一次,她才發現蕭瀾淵對容貌之毀的在意程度,比她預想中更大。
都已經讓他不敢和她繼續下去了。原先她還以為他心志異常強大,對于外表半點不在意呢。
所以她也反省了一下,還是要趕緊替他治療。
她也不想看到原本傲然的雋王爺,變成今天這樣面具都不想取下來的樣子。
他不該是這樣的。
蕭瀾淵閉上了眼睛。
傅昭寧用了細密的麻醉針,扎在他的臉上。
不一會兒,蕭瀾淵就感覺到自己的臉失去了知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