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的想法還是有些拘泥了,我是想讓他看看,打破常規(guī),不按別人的想法來做事,結(jié)果是好還是不好?!?
蕭瀾淵說得理直氣壯的。
“安年總覺得,我也需要跟別人一樣,每行一步,都得計算著來,如履薄冰?!?
“就像瓊王和皇上送來云姝,我得分析他們的目的,判斷云姝的行事,計劃留下她能推動整件事情,得到什么結(jié)果?!?
傅昭寧撐著手抬起頭看著他。
嗯,難道不是嗎?
她其實也明白昨天安年的意思。
安年知道她和蕭瀾淵的感情,所以并不是真的勸他們把云姝收進后院,或是真的讓蕭瀾淵跟她說些什么“情話”穩(wěn)住她的心。
他的意思就只是說,先別把人送走,就這么把人放在雋王府,只盯著她會做些什么事情就好。
可蕭瀾淵根本就沒有想按正常的思維來走。
傅昭寧昨晚就已經(jīng)聽到他吩咐青一他們,等到安年和南瓷公主入了洞房親事穩(wěn)了,馬上把云姝送回行宮。
不僅如此,秋云和詩如那兩個,也一并送走。
而且今天他是直接把那三人都關(guān)在客院,連讓她們出門半步的自由都沒有。
做得也是挺絕。
傅昭寧卻覺得這樣的蕭瀾淵特別地合她心意。
“如果我歷經(jīng)風雨努力謀劃,依然是連幾個被人塞進來的女人都要小心對待,穩(wěn)著捧著,那我所做的那些又值幾個銅板?”
蕭瀾淵的手還在她的后腰輕揉著,語氣更軟了三分。
“如果連你都要忍辱負重,因為權(quán)宜之計這四個字,就要忍受別人用你夫君侍妾身份在你面前晃悠,這雋王正妃,也顯得格外可笑。寧寧,我跟別人的想法不同。”
傅昭寧看著他。
在她這么一對黑白分明的杏眸注視下,蕭瀾淵又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