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寒的眼眸在月色中閃著微光:“嗯。”
    母妃曾說過,他出生那夜,皓月當(dāng)空普照宸宇。所以,父親就給他起了這名字。
    “好聽也好看。”慕染躺在枕頭上,這樣賞月更方便些。
    司燁寒也躺下來,還拉了被子蓋到慕染和自己身上:“你的名字也很好聽。”
    “哦。”慕染對自己的名字很無感,既不詩情畫意,也不可可愛愛。
    甚至,都不是爸爸媽媽或者爺爺奶奶用心起的。因?yàn)椋谀郊遥灰腥赣鹛ビ浀呐⒊錾徒心饺尽6遥瑥囊怀錾捅徽J(rèn)定為未來的家主,傾整個(gè)家族之力來培養(yǎng)。
    “之前你不是想去江南嗎?三天之后,我們就能到江南。”司燁寒仰躺在枕頭上。
    “焰心蓮子在江南嗎?”這趟出門慕染當(dāng)做是出差,沒想到居然是旅游嗎?
    “只是路過而已,并不能去很有名的州府。”其實(shí),路過江南有些繞遠(yuǎn),但他還是選了這條路線,“回來的時(shí)候,可以去湖州、常州或是寧州看看,本王的封地在那里。”
    “啊……你的封地在江南?”慕染吃驚地看向司燁寒。在她的世界,就有‘蘇常熟,天下足’的說法。聽紫蘇說,她家鄉(xiāng)所在的江南,也很富庶。
    “嗯。”司燁寒應(yīng)了一聲。
    “皇上怎么會把那么富庶的地方劃給人做封地呀。”不管誰做皇帝,自然是要把糧倉和商業(yè)中心握在手中,怎么可能拱手讓人。
    “太上皇退位之前給我的,丹胥氣得病了一個(gè)月,差點(diǎn)駕崩……”司燁寒眼中含笑。
    “……”有個(gè)這么偏心的老子,自己是丹胥帝,也會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