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寒眼底翻滾著殺意，“如果只為害命，那與你穿同樣衣裙的女子豈不是很多余？”

    “繞了這么大個圈子，難道是為了陷害我？”慕染恍然大悟。

    “這么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司燁寒彈了一下慕染的額頭，“蠢得你！”

    “可是，我無權無勢的，陷害我有什么好處？”這就是慕染根本沒往這方面考慮的原因。

    司燁寒暗自嘆息，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貴為一國公主，又是他的王妃，這樣的身份權勢都算是無權無勢的話，那別人豈不是連草芥都不如？

    司燁寒雖然覺得慕染這般天真很可愛，但要在這吃人皇都生存下去，即使不用陰謀算計害人，也要能看得通透：“你可以設想一下，如果事情按著他們設計的情況發展，結果會是怎樣？”

    “嗯……”慕染想了想說，“你認定是我要謀害瑄兒，大概會殺了我？或者，把我趕出府去？”

    “想什么呢！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殺你的。”司燁寒一把將慕染圈入懷里，戲謔道，“如果我趕你出府，你會怎樣？”

    “那我肯定就麻利地滾蛋唄，還能怎樣？”慕染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你呀！”司燁寒又將懷里的人摟緊一些，“你就不能，怎么趕都不走嗎？”

    “你趕我走就是不信我，我強留下來，又有什么意思？”慕染仰頭望向高遠的天空，“我愿意在這里只是因為你……”

    司燁寒覺得有重物在心口撞了一下，是啊，她是多灑脫又愛自由的姑娘，委屈自己駐留在這座不喜歡的府邸，只是為他。如果自己辜負了她，她一定會走得毫無留戀。

    “你離開王府，就沒了長期飯票，怎么過錦衣玉食的日子？”司燁寒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