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蛋,渾蛋,你渾蛋啊?!辟Z麗珍激動地說道。
周本禹沒說話。
他確實是混賬。
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了一輩子苦,現(xiàn)在還不能靠近。
周本禹連說話都懶得說:“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想和你爭執(zhí)這些?!?
“你報復(fù)我,故意給我難堪嗎?”賈麗珍問道。
“我哪有本事給你難堪,你自己的生活,這生活原本就是你想過的。”
“你太過分了,我出事,你不在,不關(guān)心,不問候,還說風(fēng)涼話?!?
“賈麗珍,出事總要有原因,雖然那三個孩子是你求來的,我還是希望你不要連累他們。”
這話像是一把利箭直接插入賈麗珍的心臟。
三個孩子全部她用方法得到的。
周本禹娶了她,這么多年,兩人從來都是分房睡的。
沒想到,這個男人恨到這種程度。
她用一輩子,都捂不熱一個男人的心。
但他們卻又偏偏都活得長命,硬生生互相折磨了這么多年。
周本禹:“調(diào)查人員會過來,你等著接受調(diào)查吧?!?
他的話剛一說完,調(diào)查的人就過來了。
來的是兩位派出所的同志,向周本禹問候了一聲,便公事公辦地看向賈麗珍。
“賈麗珍女士,請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
錢都沒有了,還要調(diào)查她?
“調(diào)查我什么?”賈麗珍問道。
“你暈倒的地方不遠(yuǎn),出現(xiàn)了一個死者,你跟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
賈麗珍眉眼里透著寒冷:“那就調(diào)查對方是怎么死的,找我這個受害者做什么?”
“賈同志,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你們究竟要我配合什么?”賈麗珍臉色冷了下來。
“你為什么會在那個地方來來回回走了幾次,每次走接近2公里的路?”
賈麗珍臉色一變,就連在旁邊的周本禹也是頓了一下。
這就不是散步的范圍了!
賈麗珍咬牙說道:“沒有規(guī)定說人能走路吧,我想去哪里走,怎么走,那是我的自由?!?
審查的人點點頭:“人確實有行走的自由,但你走的那個地方,也確出了人命,賈麗珍同志,希望你能認(rèn)真對待?!?
賈麗珍搖頭:“我確實是在那里散步,而且,我是被人打暈的?!?
“賈同志,我們向醫(yī)院了解過了,你不是被打暈,你是被刺激過度暈倒的,說說你看到了什么?”
賈麗珍:“……”
她一定是因為那些錢沒有了,所以,冷靜不下來。
現(xiàn)在說的話錯漏百出。
不行,她不能再這樣。
她說道:“我現(xiàn)在頭很疼,人也很暈,暫時想不起什么,要不你們等等,我要是想到有用的消息,一定會通知你們的。”
她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
兩位工作人員看在周本禹的面子上,還是說道:“那好,我們先等一下過來。”
兩人出去的時候,周婍跑了進(jìn)來。
“媽,你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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