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政南將明明放了下來,“明明,你自己走路,我背她。”
聽到這話,我慌了起來,趕緊推辭,“不用背我,我自己可以走的……”
說著我試圖邁開步子走路,一走就感覺傷口撕裂的痛,我只好保持不動,免得又扯到傷口。
徐政南冷著臉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背對著我,語氣有幾分命令的味道,“上來。”
我看著他寬闊的肩背,實(shí)在不好意思趴上去,還是明明在一旁催促著我,我才有些扭捏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徐政南輕松地就站了起來,我的雙臂放在他的肩膀上,卻不敢勾住他的脖子,只是僵硬地伸著,走了幾步后,他冷颼颼的聲音傳來,“你是僵尸嗎?手彎不了?”
我的臉一陣發(fā)熱,趕緊勾住了他的脖子,身體親密地緊貼著,交匯著彼此的溫度,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心跳聲,如果能夠感受到,那一定以為我有心臟病,因?yàn)樘糜謥y又重。
走出樹林后,籃球場里有暗淡的月光,徐政南背著我一路穿過了籃球場,然后是已經(jīng)生銹的鐵網(wǎng),明明跟在我們兩個后面,非常的乖巧。
到了馬路上,徐政南的車就停在那里,他將我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后將明明安置在后面的座位上,開車朝著醫(yī)院趕去。
“到了醫(yī)院你就不用陪著我了,你送明明回家,我一個人沒問題的。”半路的時候我對徐政南說道。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疏離的眉眼里沒有任何的情緒,眼神就像冰凍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紋和漣漪,“叫沈奕驍過來。”
沈奕驍?
現(xiàn)在估計剛和陸曉云結(jié)束翻云覆雨,我并不想叫他過來。
我想錯開話題,于是回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睡著的明明,“他的全名叫什么?”
“黎清明。”徐政南答道。
清明?我有些意外,不知道我爸媽為什么會取這個名字。
徐政南補(bǔ)充,“你爸媽希望他心清目明,不要和你一樣。”
他這還不如不解釋,完全沒有要給我留面子的意思,我窘迫地笑了笑,扭頭看著窗外的夜景不再自討沒趣。
在徐政南的心里,我應(yīng)該很傻很天真,像他那樣理智的人,恐怕連我這樣的朋友都不想有,免得拉低交際圈的檔次吧。
到了醫(yī)院后,徐政南將我放在了醫(yī)院門口,便先一步離開了,這是我的意思,他并沒有非要留下來陪著我。
看著車子遠(yuǎn)去,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氣,正在琢磨著我是自己金雞獨(dú)立跳進(jìn)去,還是隨便找一個人扶著我進(jìn)去的時候,一個女人在不遠(yuǎn)處下了車,匆匆地跑過來。
看到她以后,我有些驚訝,“李秘書?”
李秘書看到我,微微瞪大了眼睛,“夫人,你怎么在這里?”
我指了指左小腿的傷口,苦笑道,“不小心被割了一下,來醫(yī)院處理,你呢?你哪里不舒服嗎?”
李秘書搖搖頭,“不是,是陸秘書出了點(diǎn)問題,叫我過來陪她一晚。”
陸曉云不是在公司里加班陪沈奕驍么?怎么會出問題?我伸出手讓李秘書扶著我,兩人一同往醫(yī)院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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