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政南,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喝到一半,我湊到徐政南面前,神秘兮兮地問。
徐政南沒有退后,只是視線下移,沉沉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不相信。”
“我跟你說,有鬼。”我重新坐好,十分嚴(yán)肅地給他普及起了各種鬼神說,最后來了一句,“其實我就是個鬼。”
他眉頭一皺,“酒鬼?”
我喝酒的動作一頓,發(fā)出兩聲傻笑,“嘿嘿,我就是心情好,明天就是沈奕驍?shù)纳眨磕晟斩紩兄辈ィ掖蛩忝魈焖退环荽蠖Y!”
“曝光他的大禮?”徐政南一猜就猜到了。
我點點頭,“是啊,你能幫我個忙嗎?”
“你說。”
我立馬附在他的耳邊,壓低聲音說了我的計劃,說完后我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紅了,酒精上頭之下,我伸手摸了摸,“你耳朵怎么這么紅?”
徐政南抬手捉住了我的手腕,我抽了一下,動彈不了。
他的眼睛里仿佛有水汽在蒸發(fā),霧蒙蒙的看不清,我懷疑自己真的喝醉了。
“手不要亂摸。”對視了幾秒鐘后,徐政南松開了我的手,警告道。
我趕緊把手收回去,“好。”
剛才理智一下子回歸,我察覺到自己去摸徐政南耳朵的舉動有些曖昧,臉都熱了起來,趕緊喝杯酒壓壓驚。
徐政南也倒了一杯,他的酒量并不比我差,而且喝了幾杯后,臉都不帶紅的,仿佛他喝的是白開水一樣。
我拿起酒瓶確定了一下,酒精度數(shù)還是比較高的。
“徐政南。”我掙扎了一下,厚著臉皮再度開口了,“我有最后一個請求,能答應(yīng)我嗎?”
“說。”他回答的簡意賅。
“我和沈奕驍離婚,肯定鬧得不好看,他那個人我很清楚,一定會想辦法報復(fù)我的,我爸媽雖然搬了家,可是不知道沈奕驍會不會找到他們,萬一有什么事,你能幫我照看照看我爸媽嗎?”我用懇求的語氣詢問。
這么說好像真的很自私,徐政南從來不欠我什么,我自己犯的錯,導(dǎo)致的后果,卻總是要他幫忙。
我心里十分的羞愧,卻又不得不請求他的幫助。
我去國外的話,會和所有人斷了聯(lián)系,這是徹底擺脫沈奕驍最好的方式。
徐政南的眼神一深,“那你呢?不準(zhǔn)備回家?”
“我……暫時不回去,等到事情平息了再回去,在那之前,我擔(dān)心我爸媽會遇到麻煩。”我小聲答道。
徐政南的眉心漸漸地收攏,似乎情緒在變糟糕。
他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你這是準(zhǔn)備自己一走了之,我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我有點尷尬,“也不是爛攤子,如果我爸媽沒有回國,我肯定了無牽掛地就離開,可是現(xiàn)實就是這么令人為難,我除了請你幫忙,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你能給我什么?”徐政南和我談起了條件。
看著他有些冷峻的臉色,我一陣心虛,因為我是真的給不了他什么,除了一句“謝謝”,或者給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