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川河墨色的眼眸,極具侵略和占有意味,就那樣明目張膽,將赤裸著身體,受到驚嚇的姜唯月,從下至少,掃了一遍。
姜唯月自然是感受到了男人赤裸裸的目光,可偏偏她的衣服,被扔到了床上。
這個年代,又不像后世那樣,有各種各樣的浴巾。
平常人家,都是一塊破布,用來當(dāng)做毛巾,一家人輪著用。
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的姜唯月,自然是受不了的。
在她擺攤賣早餐,賺到錢以后,就給自己置辦了一塊柔軟的白布,作為浴巾。
那白布浴巾,被她扔到了床上,她擦洗身體的地方,距離床,是有一段距離的。
她想去拿,可宋川河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直挺挺的站在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看著他邪肆陰鷙的目光。
姜唯月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這是她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面對面,看光身體。
一瞬間,姜唯月是又氣又惱,她就知道,宋川河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她。
先前在眾人面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她氣的咬緊牙關(guān),怒聲說道:“流氓。”
許是姜唯月的這句話,聲音大了幾許,住在姜唯月隔壁屋子的姜唯一聽到了動靜。
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在院子外喊道:“大姐,怎么了?有壞人嗎?”
說著,姜唯一就要推門進來,姜唯月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剛想說什么,宋川河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
他一米九幾,渾身都是肌肉,這樣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倒映出來的影子,給人帶來的壓迫感,都是無與倫比的。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將她死死的圈入了懷中。
她赤身裸體的被他抱入了懷里,在兩個人肌膚觸碰的那一瞬間,姜唯月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在瞬間被抽光了。
她驚得瞪大美目,眸底盡是受到驚嚇的惶恐。
她咬緊牙關(guān),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宋川河惱恨的說道:“宋川河,你瘋了嗎?放開我,不然我就喊……啊……”
姜唯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宋川河就使壞般的在她盈盈一握,纖細(xì)到他一只手就能把玩的腰上,掐了一把。
姜唯月再一次受到驚嚇大叫,在門外的姜唯一此時已經(jīng)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擔(dān)心極了。
這個年代的門,都是木門,屋外有一道插門栓子,屋內(nèi)有一道插門栓子。
而姜唯月在擦洗身體的時候,隨手就把屋內(nèi)的插門栓子給插上了。
屋外的姜唯一進不來,著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