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家溝,黨委書記辦公室。“哈哈,老田啊,還是你們這些讀書人陰險。”里面傳來趙建喜爽朗的大笑聲。“就是,李占奎把姓林的捧上神壇,再由他妹妹把姓林的拉下來。”“這劇情真他媽刺激,整個平陽官場還沒鬧出過這種天大的笑話呢。”錢松明也是無比高興的大笑著,壓抑了這么多天,今天是最舒暢的。“趙書記,不是我們讀書人陰險,是您對人性的分析透徹啊。”“要不是您讓我給這小丫頭升職加薪,捧著她玩。”“李月也不會這么上道啊,早上我只是給他暗示了下,可以拍點小視頻什么的。”“沒想到,她下午就去縣里找姓林的了。”校長田德全客客氣氣的捧著趙建喜,話音一落,三人再次大笑了起來。“等李月拍好了視頻,再攛掇她去公安局報案,說被我們的林副鄉長強奸了。”“哈哈,這畫面想想都讓人激動,你說到時候,這李占奎跟姓林的還有臉在平陽混嗎?”田德全為了討好趙建喜,說出了自己的完整計劃。直接獲的趙建喜跟錢松明的贊賞,這條毒計,比趙建喜設計的還要毒。這是奔著弄死林峰去的,還順帶把李月跟李占奎給毀了。有句話描述田德全這種讀了一輩子書的人特別對。狹義每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書記,鄉長,食堂的飯好了。”這時,桃紅走了進來,對幾人說道,剛才在外面的她,將幾人的談話全部聽到了。錢松明看到桃紅進來,與趙建喜對視一眼后,忽然說道:“老田身子骨最近怎么樣?”田德全的眼睛已經被桃紅那豐韻的屁股吸住了。早就聽聞鄉政府里的桃紅屁股大,奶子軟,騷的很。回過神的田德全看向錢松明說道:“挺好的啊,吃嘛嘛香,怎么了,錢鄉長?”“那就好,走,我們先吃飯,吃完給你放松一下,你今年快七十了吧?”錢松明摟著田德全的肩膀邊往外走,邊閑聊著。等出了門之后,趙建喜走過來對桃紅說道:“吃完飯,去宿舍等著,田校長找你有話說。”桃紅瞬間感覺有些崩潰,真把自己當婊子了嗎?平時服務你們就算了,現在還把我送給那個頭發都白的老家伙。雖然心中悲憤,但桃紅還是不敢忤逆趙建喜,只好小聲的說道:“趙,趙書記,我兒子一個人在家,我,我不能回去的太遲。”“啪…”回答桃紅的是趙建喜憤怒的一巴掌。“在這給我裝什么?”“讓你去你就去,在給我廢話,我讓你連婊子這碗飯都沒得吃。”趙建喜罵完,扭頭就走了,留下桃紅捂著臉眼淚直流。她只想活著,為什么活的這么難。要不是兒子還小,桃紅都想抱著活遭罪的婆婆一塊去死。今天禮拜六,林峰本打算明天休息日,去土家溝一趟。可李月的到來,讓林峰感到很頭疼。快到縣政府安排的宿舍門口時,剛好看到樊清拖著疲憊身軀走了過來。她家在農村,也沒花那個錢在縣城租房子。便跟林峰一樣,被安排進了大院宿舍。“你女朋友的事搞定了?”樊清看到林峰,走過來問道。“不知道算不算搞定,我現在也很煩。”林峰苦笑一聲,與樊清一塊向宿舍走去。剛走沒兩步,電話便響了起來,接通后,林峰說道:“桃紅姐,怎么了?”“林峰,李月今天是不是找你了?”桃紅的聲音很小,但是語氣很急促。“是啊,找我了,出什么事了?”林峰如實回答,這桃紅搞得神神秘秘的做什么。“那你兩,有沒有,去開房?”桃紅問的很直白,這種私生活話題,林峰很不想回答。“如果你兩今天沒有做愛,那就沒事了。”“如果真去開房做了,李月有可能拍了視頻,準備告你強奸。”“我剛才聽李月學校的校長還有趙建喜,錢松明他們說的。”“就這樣,我先掛了。”桃紅的電話來的快,也去的快,好似他那邊很不方便說話一樣。聽到這消息的林峰瞬間感覺猶如五雷轟頂。他一直在懷疑才幾天功夫,李月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原來是趙建喜那群狗東西在后面使壞,挑撥,把李月捧的飄了起來。還教李月拍私密視頻,告自己強奸,要是真成功了,自己徹底沒救了,連寧欣也救不了自己。“怎么了?”看到林峰接完電話后,神色有些慌張,額頭的汗水都冒了出來。“沒事,我打個電話。”林峰沒解釋太多,立馬撥通了李月的電話。可對方卻顯示關機狀態,越打林峰越有些著急。最后把電話打到了李占奎哪里,將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一旁的樊清看林峰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從包里翻出個濕巾,替林峰擦了擦。著急的林峰并沒有在意這些細節。殊不知,不遠處的大樹底下,李月將兩人親密的舉動,看的清清楚楚。眼淚再次不值錢的流了下來。她想不通,林哥為什么會成為這樣?自己哪里對不起他了?“我為什么要談戀愛呢?”“我為什么要喜歡別人呢?”“就因為我單純,你就可以欺負我嗎?”“林哥,我們之間就這樣吧,我不愛你了,再也不愛了。”“林哥,你是我這輩子的痛,我會證明給你看,失去我,你會后悔的。”樹底下的李月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擦干眼角的淚,帶著那已經花了的妝。慢慢向林峰與樊清走去。正與李占奎通話的林峰看到李月出現,立馬掛斷了電話,奔向李月。“小月,是我錯怪你了,你那個校長不是什么好東西,是趙建喜讓他用你來對付我的。”“小月,你可千萬別糊涂,把拍的視頻刪了,不要做傻事。”林峰語氣急促的解釋著,想要伸手去拿李月的手機。卻被李月后腿一步躲開了,林峰愣了下,這才看清李月濕潤的眼睛明顯剛哭過。“林峰,視頻就在我這里,我只有一個要求。”“把我調到縣政府,或者工作小組,我們之間兩清,否則我就去告你強奸我。”李月的眼神很堅定,連稱呼都變了。“小月,你為什么就想不通,接待員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那個崗位很復雜,我…”林峰話還沒說完,便被李月再次打斷:“不要跟我說那么多,我就問你這個交易做不做?”林峰徹底呆住了,從李月嘴里吐出交易兩個字?當人的欲望被挑逗起來,除非死亡才能讓他泯滅。不管背后是田德全使壞,還是趙建喜設計的。李月的欲望已經升了起來,有點難以自控。“好,我答應你,交易完成,我們,兩清。”林峰低下頭,有些傷感,最終無奈的松了口。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