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的那個書院?”林得意卻是皺了眉頭,他三哥的那個師門可都是嚴師,一個不好就要打你手板的人,謝十全要遭罪了。
啊,還有牛牛,林得意到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詫異地問:“牛牛都會寫信了?”
八姐夫:“我們牛牛聰明啊,這才去了書院幾天啊,都能寫信了。哦對了,二公子沒把那兩封信給我,他興許還要去通云城。”
林得意又是一愣,說:“我二哥是為著我大哥趕過來的?”
八姐夫:“也看看你的情況吧,二公子可是見面就問你的病情呢。”
林得意看著八姐夫。
“你可不能去通云城,”八姐夫馬上就拒絕道:“這是幾位太醫大人的意思,我能有什么辦法?”
話都沒說出來,就讓姐夫給否了,林得意還說什么呢?
“岳父大人給我閨女取了個名字,叫芙蕖,”八姐夫看著信,跟林得意說。
荷花?林得意想。
八姐夫:“說我閨女出生的前一晚,我老娘做了個夢,夢里有個湖,湖里開滿了荷花,粉色的那種,可漂亮了。夢醒了,我老娘就說,投到我家門里的,是個小閨女。”
按王老娘的意思,小孫女兒就叫荷花,結果她問到子謝老爹的跟前去,謝老爹說叫芙蕖。
“岳父說了,夢里荷花盛放,開滿一湖水面,芙蕖就是盛開的荷花,”八姐夫一邊讀著信,一邊跟林得意感嘆說:“岳父大人是有學問的人啊,你看,我就不知道芙蕖是指開了的荷花。”
林得意到是知道,但八姐夫說自家老娘的那個夢,說她想給孫女兒取名叫荷花的時候,林得意就完全沒想到在王老娘的夢里,荷花是盛開的這一茬兒。
“王芙蕖,”八姐夫念一遍閨女的名字。
林得意也跟著念了一遍,說:“好聽。”
八姐夫這時看信看到后面了,嘴角一抽,八姐夫跟林得意說:“不過我家閨女的小名叫胖丫。”
“為什么要叫這么個名兒?”林得意馬上就問,哪怕小名叫荷花也是好的啊,為什么要叫胖丫啊?
八姐夫:“因為她胖。”
林得意:“……”
這話他就真接不上了。
林二公子匆匆忙忙地沖了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頭發沒干就束了起來。他先去拜見的焦老夫人,然后才到林得意這邊來。
八姐夫很有眼色,在木冬進來給二公子呈上茶點,還有用井水浸過,切成片,碼放好的瓜果后,八姐夫就跟著木冬一起出去了。
木冬站在客房門外,小聲跟八姐夫說:“我們二公子都黑了。”
八姐夫:“太陽哂多了,人都會黑啊,不是,這話你敢當著你家二公子的面說嗎?”
木冬嘴一撇,他不敢。
八姐夫手里攥著家信,他得再多看幾遍才行,嗯,他回房看信去吧。
客房里,二公子看林得意人瘦得,衣服空落落地掛在身上,露出來的鎖骨深陷,二公子心里不是滋味。他這弟弟比在京城的時候,瘦了不是一點兩點,身上的肉掉得都要沒有了吧?
“我好多了,”林得意主動說道:“二哥你不用擔心我。”
林二公子鼻子重重地哼笑一聲,說:“你說不用擔心,我就不擔心了?你和四弟妹這次太冒險了,你知道嗎?”
“你,你怎么也來了?”林得意直接岔開了話題,打升龍寨的事,他不后悔,他只是懊悔,他沒保護好謝九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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